定,但只有这一种可能,那地上的断箭里独有的香气,正是他那位二哥独爱的香气,可是二哥不可能蠢到露出一个这么大的破绽,是有人祸水东引,转移视线,还是兵行险着?
“继续走。”他们绕过地上的白骨继续往前走。
“杀。”为首的蒙面人冲了上去。
岁宴起身迎敌,几个回合下来他半边身子被划了好几剑。
孔浮白悠哉悠哉的和师傅共乘一匹马,“前边有人打斗。”谢安衢侧着头又听了一会儿。
“师傅,那我们还是快马加鞭的过去吧。”说罢他拍了马屁股,真的飞奔起来,从打斗人群中穿了过去,那蒙面人杀红了眼,连个无辜的路人也不肯放过,今天的事就不能有一点闪失,半点风声都不能走漏,否则前功尽弃。
谢安衢扬起来的衣袖被削了半边,孔浮白挥手一个三寸的铁钉插|入那人的眉心之中,一身戾气。他瞥了一眼,连带着几面之缘的六皇子也恨了起来。他认得六皇子,六皇子不认识他,完全不同的两张脸。
谢安衢被孔浮白扶在一旁,他抬脚挑起地上的一把断剑,兔起鹘落,几个人头被砍了下来,出手又快又狠,刀刀毙命,招招毒辣,剩下四个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纷纷逃命,孔浮白嗤笑一声,捋了捋被雨水打- shi -的鬓发,置身人间炼狱却如闲庭信步,那四人连最后一声呼救都没喊出来,脖子上多了一条红色丝线,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多谢高人相救,敢问尊姓大名?”六皇子说道。
“谁说我要救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夫人也受不了惊吓。”孔浮白不放过任何一个占师傅便宜的机会,刚才命悬一线,这会儿就撒起癔症来了,净说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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