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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林府当天,范攸宁对着林务的尸体心理建设了好一阵子,奈何平日里任何委托负责打杂的都是自己。交完差,回到距离林府四十公里----这次的临时落脚处。茶还没泡好,正准备对着俞振鹭好好抱怨一下一路多么艰辛,苏翕的信鸽就到了。
相令仪显然并没有信守承诺,配合官府把两人的画像画了出来。
“这……为何把我画得如此之丑?”
俞振鹭白了他一眼:“本就如此。”
“也是,可惜了可惜。”这次的面具范攸宁还觉得戴着很合适,想多用几次,“嗯?苏翕还写了,这次因为没灭口,所以更换费用由我们自己承担,这么贵???抵得上三次委托费用了,天杀的,万恶的守财奴!”
范攸宁嚎了一阵,俞振鹭终于被吵得受不了,揉了揉太阳- xue -:“费用由那小子出不就得了,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费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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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令仪作为案件的唯一目击证人,配合官府整整调查了三天。待回到林府,案件的痕迹已经被林氏家族的其他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了。照理说,相令仪从小以亲属名义寄养在林家,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该继承林家全部遗产,族长林岐却借口案件尚未查明,所有财产应由家族代管,将相令仪赶了出去。
相令仪也不作争论,拿了自己的些许积蓄,搬到了郊外民房。稍做收拾已日落西山,民房虽旧,他却躺得安逸,看向窗外心想不知能悠闲几日,那二人会不会来抓自己呢,拿林务的命来作赌注,也不知是对是错。
第2章 第二章
几日后,范攸宁寻到郊外民房时,屋外正围着一堆人,屋内杂乱不堪、厨房冒着黑烟,四处不见相令仪踪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该不是遭了贼吧。”
“就这小破屋,哪个不长眼的贼会来偷啊。”
范攸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这屋里的人呢,有人看见了吗?”
围观人群见范攸宁长得白净、衣着讲究,一看就不是住附近的,纷纷围观过来。
“这位小哥,是这房主人的亲戚么?”
“哟,长得真好看,一点不输相公子。”
范攸宁被人夸奖自然高兴,应付了一阵,周围人看他蔼然可亲,一个个开始动手摸起了他的衣袖。
“?别?这可是价值……”
范攸宁此时转头向俞振鹭方向求救,却发现对方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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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午时在林府附近见过相令仪,俞振鹭当机立断,抛下被夸得神志不清的范攸宁,再次翻了林府围墙。
林府寂静得好似无人,俞振鹭寻到后院,见两个下人守在门口。绕过守卫,刚到窗前便听到屋内的说话声。
“族长,差不多行了,放开我吧。”
俞振鹭从窗外看向屋内,只见相令仪五花大绑在房中,面上却仍是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毫无惧意甚至带着温和的笑容。
“是啊,族长,此事官府还未下定论。这……相令仪过来时不少人看见了,不如今日便算了吧。”
相令仪面前一人正是林岐,他转头对着开口人一阵怒视:“此事还用等官府裁断?上下多少人,只留他一人活口,哪有那么巧的事。”
相令仪忽而低头嘀咕:“堂哥……”
屋内耳尖的人立刻问道:“林务?族长,说起来林务的尸体还没找到。”
“不是有人看到他被凶手杀了,扛着带走了么?”林岐眉头皱了起来,据目击者说,被扛着的人毫无抵抗,八成是死了。
“若是死了,还带走尸体做什么,不是多余。”
相令仪突然好似受到惊吓,哆哆嗦嗦口齿不清:“那日我报官回来,见堂哥和凶手说话,样子吓人得很,手里还拿着刀。”
围在相令仪四周的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听见他们说什么了么?”林岐自然不相信----林务平日里那么孝顺,怎么会做出如此背弃人伦的事情。只是身为族长在众人面前,总得稳住架子做足了威严。
“我躲得远没听清,只听他们好像说了去年正月十五。”
林岐听到这话,竟一时站不稳,扶住桌角深吸口气才确认道:“去年正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