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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进凌一副看疯子的样子看着相令仪,被俞振鹭打了脸。
“要不就按他说的?”
另一个皱了皱眉:“你看这个人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怎么会没带银两。那个人倒是真的看起来没有钱。”
相令仪无语的看了看范攸宁今天穿的衣服,的确是出自名家手笔。
“咳,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穿什么衣服关你们屁事,不要人身攻击啊!”陆进凌说完就讨好地看着俞振鹭。
俞振鹭被他盯烦了,随意地点了点头。
陆进凌立马蹬鼻子上脸:“相兄穷归穷,但他……”一时竟想不出相令仪的优点,陆进凌挠了挠头。
“他虽然经常表里不如一,却是个心善、值得信任的人。”
“……鹭哥说得对,这正是我想说的。”
相令仪在私心的驱使下、协助俞振鹭杀害林务之后,就从没有觉得自己心善过。这段时间受了在场人的影响,他只是开始学着凡事遵从内心,不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罢了。
“他什么人关我兄弟二人什么事,快把钱袋扔过来。”
范攸宁刚叹了口气,俞振鹭便三两下撂倒了那两个蒙面男。
范攸宁问:“你们是想活还是想死?”
“要杀便杀,反正我们也在这混账世道活够了。”
“你们饶他一命,要杀杀我。”
“哥,你别求他们。就算今日能活下来,没有钱,我们也离不开北城,只能回去接受施舍,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
“你胡说什么呢,白县令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怎么能说是施舍。”
“他就算是个好人又有什么用,无权无势,只能连累北城的人受累。”
俞振鹭和范攸宁对视了一眼,问:“你们说的是白风?”
“是啊,北城县令白风白大人。”
无事阁此次前来北城,正是因为接了暗杀白风的委托。
范攸宁“啧”了一下:“怎么跟苏翕查的情报完全不一样?白风不是北城贪污案真正的罪魁祸首吗?”
“你们不要污蔑白大人,饥荒最严重的时候,城内人全靠他才活了下来。”
相令仪见他们说得真挚,拉着范攸宁到一旁嘀咕了一阵。范攸宁回来便把钱袋扔到那二人身边:“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们去其他地方置办田产、生活一阵子了,有手有脚别再拦路抢劫了,就这身手,随便来个人都能杀了你们。”
等到三人上了马车,俞振鹭才松开二人、驾着马车继续往北城走。身后蒙面二人,今日可算是撞了大运。
第9章 第九章
白风年过四旬,二十年前刚当上北城县令的时候,他未想过此生只能当一个小小县令。年轻时总以为奉公守法、管好一方便能得到上头赏识,却不知水至清则无鱼,这世道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么好。十几年来日子过得安稳,也就渐渐忘了自己的雄图大志,忘了当年的过路人。
今年的灾荒,不仅是天灾还有人祸。白风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十几年前碰到那对夫妇就不该把事情瞒下来。如今那人坐了高位,官官相护、纵容手下,这次若不是因为有人拼了命往京城向左相告了状,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可告了又如何,朝廷动不了那么多官员便草草了事,结果只是底层官员被拉来作了牺牲品,自己又能靠着名望再安稳几日?白风只觉前途一片黑暗。
深夜独自坐在院子里,他竟不自觉地双眼满是泪水。
“哇,他该不会是预料到了今日是自己的死期,哭了吧?”
“谁?!”白风惊得四处张望,“来人啊!”
“没有人哦,都被放倒了呢。”
“你怎么回事?没事话那么多干嘛?”
“……鹭哥,我错了。既然都被发现了,我们下去吧。”
眼前跳下四人,白风往后退了退:“你们可知此处是何地?擅闯县衙可是重罪!”
“无事阁接了委托,前来取你一命。”
“念你是个好官,可有何遗言?”
白风未曾听过无事阁的名号,问:“今日我是非死不可了么?委托人是谁?你们是专门接杀人委托的组织?”
范攸宁点头:“嗯,非死不可了。委托人我们也不知道,除了杀人委托,只要价钱合适也接各种琐事,人生需些调剂品,不能总打打杀杀。”
“最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