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骁勇无双的少年将军眼神冰冷,心生厉寒,当即没了动作。
宁琅这才垂眸下去,眼底有了些罕见的柔意,在那只小手上轻轻一握,方才一指一指扯了下来。
那孩子听话地松了手,只是手一松整个人也像脱力一般软了下去,再一看竟是整个人昏了过去。
宁琅把手往那孩子头上一搭,当即眉头紧蹙,“皇上,这孩子发烧了。”
等白束转醒已时至黄昏,身子随着车身颠簸,映着微弱的烛灯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精美华盖,绣着卷云纹路,垂着五彩流苏。再一转头看见的是一身泛着寒光的细鳞铠甲。
这不像皇帝的仪仗,倒像是将军的。
只是车内除他之外空空如也,并不见那将军身影。
自己一身衣裳被脱了个干净,裹在柔软温暖的棉被里捂了一身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