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目温顺和恭的样子让人说不上来的想疼惜。束腰一裹腰身立显,这才看出来身上实则也没有多少肉,全都长在脸上趁样子了。
萧染看了不禁大喜,当日抱着白束骑了半日的马,逢人便夸:“这分明是我萧楚的子弟,看这眉眼,哪有一点胡鞑子的样子。”
宁琅远远看着,这小人儿在人前都是一副婉婉有仪的样子,只在众人视线都移开之时皱着眉揉了揉自己胯部。
是夜,白束半梦半醒间只觉自己腿间一凉,猛地惊醒才见宁琅手里端着一个青瓷小瓶用手捻着给他上药。
腿间磨红了一片,隐有淤血,□□皮肉较之别处本就白嫩,更衬得红肿那处狰狞吓人。
素白小人儿醒了也不声不响,默默看着宁琅,只是一双眼睛婉转可人,轻轻一眨纤长的睫毛就被泪水粘作一团。
“怎的?疼?”宁琅皱眉。
白束摇了摇头:“不疼。”
宁琅看了白束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下手更加轻缓,尽量不触碰那些红肿的地方。
等上完了药帮人把裤子提上,宁琅挑了挑烛花,帐内人影随烛光跳动了一下。
“他是你亲舅舅,以后再疼了不必忍着,跟他直说就是了。”
“亲舅舅又如何?”白束垂着头,“亲妹妹尚且被他逼死了,还差我一个亲外甥吗?”
宁琅凝眉,小心打量了一眼周遭,沉声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
“我只跟你说过。”白束小声道,“除了你也没人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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