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人,只觉时光斗转,院外的不是海棠,眼前的也不是白束,自己还是少年模样,而那人对着他浅笑,轻轻唤他一声“皇兄”。
唯允你一世长安。
“父皇?”萧怀瑜察觉有异,急忙唤了一句:“父皇不要听他满口胡言,这书本来就是这样的,从来没有什么下一句。”
“你大可以去查,”白束浑然不惧:“街头巷尾勾栏瓦舍,大可以全部收回来一个字一个字对比,看看这后一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秦让。”萧染沉声。
“奴才明白。”秦让一个眼神下去,身边的影卫即刻消失不见了。
“地上凉,皇上起来吧。”秦让扶着萧染起来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萧染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个人,摆摆手:“都先起来吧。”
三个人全都不为所动,只听白束道:“未还我清白之前我便还是罪人,我还是跪着罢。”
烈日炎炎,外面蝉鸣聒噪,一众人站着尚且汗流浃背,太子已然拽了好几次衣服。三个跪着的人全都腰杆挺得笔直,只是脸上豆大的汗滴直接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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