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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北郭先生可是你?”
白束愣了愣,神色当即有了一丝慌乱,忙道:“我当年年幼无知,多有冒犯还望老将军见谅。”
宁老将军哈哈一笑,“我还道是哪个嘴巴没毛的小太监嫉妒我家琅儿生的好,当年要是让我逮着你,肯定把你揍得伯颜律都不认识。”
白束揉着鼻子陪着笑了笑,不由庆幸好在现在病着呢,宁老将军应该不忍下手了。
“你跟琅儿……当真到那一步了?”宁老将军接着问。
话题转的太快,白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一回神立马猛烈咳起来。
心里却道咳死算了,这问题怎么答?
“你不用惊慌,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那日见琅儿忧你忧到吐血,我一瞬就想明白了。他自小到大都是最顺服的一个,我说什么他都按着去做,却独独为了你跟我争执起来。这样也好,我一直怕他不知自己所求为何,如今看来他心里是清楚的,”叹一口气,“只是如今……功高主必怛,他驻守边关这么多年,虽非他本意,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会把师父接出来的。”白束只道。
不是救,而是接。
唯有自身清白,才能把人端端正正从牢里接出来。
宁老将军看了人一眼,低头饮尽杯中茶,才道:“需要我做什么?”
“您什么都不必做,”白束对人一笑,“您只管好好待在家里,闭门谢客,剩下的我来处理。”
第54章 鸟尽弓藏
过完初十年已算过了大半,各地藩王陆续入京述职,萧染于上元节当夜于庆华殿设席,宴请群臣。
庭宴标准皆是按照皇家最高规格来的,象箸玉杯,珍馐美馔,尽显皇家气派。群臣按位阶入座,紧邻御席右首的便是燕王萧启。
当年与萧染争皇位争的差点兵变,还是先帝当机立断,立下萧染为储,又将萧启朝中势力一一拔除,这才遏止了血洒文德殿。及至萧染登基即位,萧启请辞京去,到天高皇帝远的大名府做起了闲散王爷。
前例可援得圣心者得天下,自己办不到的自有老子来帮你办。坐在左首的萧怀瑜和萧怀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个是名存实亡的太子,一个是手握兵权的豫亲王,筵席规格本该萧怀瑜较萧怀剑高一等级,统筹宫宴的礼部却只当忘记了这么回事,席上两人一应酒水吃食全都一般无二。
萧染落座,众臣跪拜山呼万岁,各路藩王一一上呈了奏表,禀明这一年封地内大小事宜,这才宣布开宴。萧染先启了筷子,殿下群臣才一一动箸,酒过三巡气氛正浓时,席下忽然出声道:“舅舅,怎么没有舞姬啊?”
殿内霎时间阒无人声。
太子脸色一瞬惨白。
皇后大丧,全国禁音乐百日的布告早已下放地方,如今竟有人问为什么没有舞姬?
众人循着声音一路看下去,看清出声之人不禁了然。此人名为秦俞榷,其父是前朝大将秦寰,当年先帝为表彰秦寰功勋将太宁公主下嫁,委其于西安府开藩设府,封靖西王。秦寰死后,秦俞榷便袭了爵,整日饮酒作乐,流连于烟花场所,将西安府搅的乌烟瘴气。
秦俞榷能说出这种话只怕不是故意挑衅,而是当真不知正值国丧,见众人都看他不由也愣了愣停下筷子,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萧启哈哈一笑:“大外甥,你是初来乍到糊涂了罢,只记得汴京繁华,忘了日子了吗?”
绕是秦俞榷再笨这也听出来萧启是在为他解围,当即吓了一身冷汗出来,他确实没把国丧当回事,平日里依旧歌舞升平,却忘了这是汴京,而不是他的西安府。
“舅……皇,皇上,”秦俞榷察觉萧染脸色不对,当即放下筷子伏首殿前,“臣舟车劳顿昏了头,望皇上赎罪。”
萧染脸色这才缓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才摆摆手道:“平身罢。”
刚直起身子又听萧染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臣者便要懂得为臣之道,政令布施需得上下齐效方得贯彻,这便如顺流之河,水从源上来,下游若是淤塞了,河水便会决堤,到时候逆水横流遭殃的还是自己。”
秦俞榷当即又跪了下去,“臣谨遵皇上教诲。”
“入席罢。”
秦俞榷回了座拿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对萧启报以感激一笑。
萧启举杯示意。他这一手既解了秦俞榷之围,又成全了萧怀瑜的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