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透着嗜血寒光。
“这……”大太监犹豫回道:“国丧期间不宜酷刑杀生……”
“他谋害父皇残害小束,朕还动不了他不成?”
“你们只管让人招供,”宁琅眼里寒光一闪:“剩下的我自己处理。”
大太监愣了愣。
萧怀剑摆摆手示意按宁琅的意思做,大太监这才躬身退下。
夜久烛花暗,张太医帮人处理完后提着药箱躬身退下,宁琅还是将人抱在怀里,自始至终一动不动。
那副身骨还是那么柔软,紧靠在他身上像是失了筋骨,呼吸轻而缓慢,眼角小痣好像也失了血色,呈现一种苍白的灰暗。
萧怀剑坐在椅子上定定看着那两人,神思却已不知飘离去了何处。他才刚刚继位不过三天,父皇被人毒杀,好友被人迫害,身边不知隐藏着多少眼线,而杀父仇人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随时准备着把他从这还没坐稳的龙椅上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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