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魂颠倒,急忙垂下头,沮丧道:“不管怎么说,是我趁人之危,险些儿玷辱了你的清白,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景止轻轻叹了口气,语声柔雅,莫名在我的心底溅起一串跌宕起伏的涟漪:“我已说过啦,并不怪你。”
他声音虽然温和,却充满了不可回转的决绝之意,我心中一跳,蓦地涌起浓浓的喜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半晌,一把抓着他的手,连声追问:“你说什么?”
他微笑未答,我耳廓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望去,地- xue -东侧数十级台阶向上延伸,上面遥遥响起一个嚎啕大哭的声音:“本王唯一的儿子,竟死在唐继那王八蛋的手上,我唯一的儿子啊!”
这嗓音粗犷沙哑,顷刻间近在咫尺,随即响起无数人的劝说声,我猜想定是南越王带人来到地- xue -,心下发急,匆匆忙忙地提剑在手,回头望了景止一眼,心中浮起一个念头:“就算是千军万马,我也一定护你周全。”
景止转念极快,轻声道:“躲入玉棺!”
我被他一提醒,恍然大悟,这地- xue -里尽是棺木,无处可躲,玉棺既是南越王为自己准备的,里面定然无人,急忙用力推开玉棺的盖子,抱着他匆匆钻入,反手将棺盖合上。
这玉棺也不知是什么美玉凿成,躺在里面暖融融的,触体生温,南越王这老小子倒真会享福。
但棺身狭仄,仅容一人躺下,我和景止挤在一起,十分局促,两人只得侧身相对,彼此呼吸互闻,鼻尖几乎抵在一起。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