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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谁啊?”
卫霍停下,呼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马叔,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了,小天也进了书院吗?”
“你谁啊?”
卫霍愣了愣:“我是卫----”
“认错人了吧?我们要走了,让开一下。”对方说完,示意马车夫将卫霍赶到一旁,很快也钻进了车厢里。
马车很快启动,车轮辘辘,马蹄声渐远,扬尘随风轻飘。卫霍立在书院门口,有些怔然,待反应过来也沉下脸,转过身走了。
回到宋府时,暮光暗沉,院内种着的草木平添了几分凉意。
卫霍回到房内就趴在床上,歇了一阵,等秦淮练完剑才一起去偏厅用饭。
他狠狠咬了一口鸡腿肉,肉中挟了点脆骨,在牙齿的切割下咯嘣咯嘣响。
秦淮感到莫名,看他一眼:“怎么了?”吃那鸡腿的模样跟要对仇人扒皮抽骨一样。
卫霍咽下口中的熟肉,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闷闷地说:“我回来之前遇到马天了。”
秦淮很快猜了出来:“他也在长吟书院里读书?”
“嗯,我还遇到他爹,马叔了,”卫霍叫得不情不愿,“装不认识我,你说气不气?”
秦淮扒了两口米饭,看他嘴角沾了点油,拿手边的帕巾帮他擦掉,不冷不热地说:“他就是那样的人。”
卫霍就势把嘴在帕子上蹭蹭,直起脖子哼哼两声,又咬了一口鸡腿肉,含糊地说:“他估计是嫌弃我,怕被别人知晓他也是从穷乡僻壤来到这儿的。你是没见他那样子,穿得比以前好了,人模人样的,但是啊,还是个势利眼。”
“既然都知道,也犯不着同他生气,以后你也当不认识他。”
“嗯,”卫霍深以为然,点头,又想起武举的事,问他,“你后日就要参加初试了吧?”
“嗯。”
“我陪你去啊。”
秦淮:“你不是应该在书院里待着?”
“那不行,武举对你来说和文举对我来说一般重要,我得陪着你,要是不去,我自个儿待在夫子那里恐怕也是坐立不安,看不进去书。”
秦淮想了想:“夫子会同意吗?”
卫霍有些心虚地回:“我试试。”
*
“你想告假一日?”
屋内,常荣直直地看向卫霍。
请假的人点了点头:“是,兄长参加武举,我实在放心不下,要在台下候着才行,还请夫子体谅,放学生一日的假。”
常荣轻哼了一声,面露狐疑:“不会是想跑出去玩吧?”
卫霍忙道:“学生既然拜在夫子门下,自然是要勤恳做学问的,夫子收了我做学生,怎么现在怀疑起我的人品了?”
他说得委屈,常荣牵了牵嘴角,端起茶杯品茗片刻,才道:“想请假可以,但是要有任务。”
“夫子请说,学生一定办到!”
常荣说:“写一首应景的五言诗,后日来这里报道的时候记得带上。”
“……是。”
卫霍心里叫苦,却不敢讨价还价,应了下来,接着便掏出书册翻到有疑难的地方,向常荣讨教。
次日一早,卫霍跟秦淮一起起了,用过早饭出门,抵达了武举初试的地点,南大街。
此时的南大街挨山塞海,人头攒动,卫霍和秦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又挤入了那围场的外围。
只见擂台高筑,方方正正地坐落在围场之中,四面被一围旌旗圈起,内围设置着雅座,是供皇亲贵族和世家子弟观赏的,普通人只能站在外围观看。
秦淮持着入场的号牌,在他要拿给士兵检查的时候,卫霍哎了一声,拉住了他的手臂。
已经有不少参加武举的考生入场了,在空地活动筋骨,他们几乎个个都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一看便有举鼎拔山之力,看得卫霍心惊。武举不比文举,场上受伤甚至致死都有可能。
卫霍忐忑后垂下头,从脖子上解下自己一直贴身戴着的玉坠,抬手示意:“你头低一点。”
秦淮看看他,又看看那玉,明白他什么意思,却拒绝道:“我戴上这东西比武,怕是下台的时候就只剩下碎渣了。”
“没事,塞衣领里,”卫霍踮起脚尖,将玉坠套在他脖子上,“我这么多年也没折腾碎。”
秦淮低头,红绳坠着的白玉莹润通透,抻着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