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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之中,榜眼卫霍并不认识,状元就是明晨。
宴席上气氛欢腾,卫霍敬了他一杯酒,调侃道:“夫子当初没有收你作学生,这时候指不定在后悔呢。”
明晨哈哈笑了,又摇摇头道:“常夫子为人清正,恐怕不会这般。”
两人说说笑笑,还与其他进士互道姓名,结识了不少有识之士,杯盏交错,交谈甚欢。
宴席结束,已是暮色深沉时。
卫霍和明晨告别,刚欲拐入长街,有人前来报信,是宋府的下人。
一个时辰前,春安门内。
秦淮视察结束,准备上马离开,只听远处喧嚣,转头看去,一队官兵纵马飞驰而来,为首者临近时勒马下地,走到秦淮面前,
看其穿戴,秦淮猜出来人身份,是四品带刀护卫刘责。
行礼过后,刘责招了招手,身后的官兵一拥而上。
刀枪架在身后,秦淮面如沉镜:“什么意思?”
刘责正色道:“得罪了,秦大人,带走!”
听那下人报完信,卫霍因酒意而燥热的血液顿时冷却了,他急急地问:“被带走了,带去了哪里?”
“送去……送去衙门了。”
卫霍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往衙门。秦淮无故被缉拿关押,他却连缘由都搞不清楚,如何能够平静得下来。
“卫公子稍等!”
有人从旁走出,朝卫霍行礼,道:“我乃胡府胡然大人的手下,前来请探花郎去府上一叙。”
卫霍匆忙道:“我有急事,没有闲余叙旧,多谢胡大人好意,但在下先告辞了。”
说完拔腿欲走。
“公子可是在为秦公子的事情着急?”
卫霍惊愕地转过头。
那人含笑,一双眼闪着精光:“公子想知道的,胡大人那里都有答案。”
他让开身,弯腰:“请吧。”
马车停在胡府门口,未等人来扶,卫霍直接跃下马车。
脚板震痛,他却顾不得,随人一起迈入府门。
天色如墨,是浓稠的黑,卫霍跨过门槛,一阵寒风拂过,他打了个哆嗦,惶惶中竟觉得自己迈入了深渊。
他被带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厢房,等待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胡然才姗姗来迟。
卫霍刚张口要说,胡然抬手,掌心朝外。
“喝点茶,我们再说。”
胡然的- xing -子让人捉摸不透,卫霍心思百转,忍下心头的焦灼,等他悠闲地喝了几口茶。
当胡然放下茶杯时,卫霍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胡大人知道我兄长为何会被抓去衙门?”
胡然掀起眼皮,端看着他,慢慢道:“自然。”
“是因为什么?”
胡然勾唇浅笑:“昨晚酉时,可有宫人前去送蟒袍。”
“是。”
“那袍子下,是不是压了块玉?”
卫霍怔了怔,又立刻回神,颔首:“没错,那玉有什么问题?”
胡然又端起茶杯,用杯盖的侧沿逗了逗茶面上的浮沫:“那玉,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瑜妃娘娘丢失的。”
卫霍仍有些回不过神,茫然发问:“既是丢失了的,为何会出现在送来的蟒袍下?”
“这,就要问你们,而不是问我了。”
不需太久的思量,卫霍冷静下来,已经猜出了几分因果。
“嫔妃的首饰丢了,他们怀疑是我兄长偷的?”
胡然默然不语。
卫霍霍然站起身,动作太大,险些将身前的案几一并掀翻。他面前的茶水一口未动,大半倾洒而出。
“根本不是这样,我要去衙门,和他们说清楚!”
卫霍急惶转身,背后传来胡然的声音。
“慢着,你现在去衙门,无异于投石于湖,没有用。”
卫霍回身看他:“那你说,什么有用?”
他这里刻不容缓,可将他叫到此处的胡然却是一副闲适悠然的模样,这让卫霍觉得羞恼。
胡然用手铺展开膝上的衣袍,凝目看着卫霍,嘴角噙着一抹运筹帷幄的笑,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东西。
卫霍气急,疾步走过去,双手撑在案几上:“你什么意思?”
他目光灼灼,双眼睁圆,瞳孔中尽是怒气和急切。有了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