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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周济会站出来为胡然说话,林震一怔。
昭御帝支颐闭眼,懒懒道:“那就按照胡然和周济所说,到时候拟几个人,朕再挑挑。”
下朝之后,卫霍顺道去了一趟吴府。
吴丛原病愈后身子还是发虚,所以隔几日才会上朝。
闲谈一阵后,卫霍顺口提了周济之事。
吴丛原微微颔首,望着卫霍道:“你是想不明白他为何站出来说话?”
卫霍点头:“是,林将军一手提拔的他,如果要站队,也应该站在他们这一边才是。再不济,像他以前那般不站队也好。”
吴丛原将手中的本册放在案上,卫霍忙扶他坐起身,将外裳披在他身上。
吴丛原用手拢了下衣服,定了定神,喃喃道:“要么只是随口说之,要么就是真的与胡然是一路人了。”
他沉吟片刻,向卫霍说:“你可还记得周济的身世背景?”
“记得一点,”卫霍很快道,“他父亲乃江南大商,母亲是名门闺秀,好像姓杨。”
吴丛原嗯了一声,缓缓道:“瑜妃也姓杨,也是江南出身。我没记错的话,两人应是有亲属关系的。”
卫霍顿时讶然,紧接着也反应过来,但又愈发疑惑了。
周济与胡然,中间怎么又多了个瑜妃?
难道说,后宫也参与到了朝堂之争中来了?可他记得瑜妃只是狐媚了些,勾着帝王享乐,并未与前朝有什么牵连才是,因此他才一时没有意识到周济与她的关系。
吴丛原道:“兴许是我们想多了。”
卫霍也道:“大约是的,或许周济就只是那么一说罢了,我还拿这些事来叨扰吴老,实在是惭愧。”
“没什么惭愧的,”吴丛原淡笑道,“我不在朝堂,心却也日日想着那些事,多亏有你做我的传话筒。”
卫霍抿唇笑了:“是晚辈的福气。”
秦淮自从当上神机营中营统帅之后便比以前忙了许多,每日常要到戌时才回来。明晨家中有事,没过来庆祝,托小厮送了礼过来,是个精致的印章。
卫霍把玩一阵后去厨房吃了几块糕点,想着秦淮万一要为自己煮面,就还是留了些肚子。
他看了会儿书,至残照寂寂时又走到院子踱了踱步,后又回到窗边点了烛灯,摆好棋盘,捏了颗白子自己同自己对弈。
春风徐徐入窗,吹得卫霍泛起春困,掩唇打了个哈欠,眉眼惺忪间手指一松,润滑的棋子砸在棋盘上,将一圈局势打散了,他本就心神不宁,哪里能复原回去,顿时有些懊丧,索- xing -叹了口气,就着一盘乱棋趴了一阵。
秦淮从院中入了屋内,望见伏在棋盘上的青年,心中顿时软了好些。
他轻着步子走过去,卫霍睡得熟。秦淮爱怜地凝视他片刻,接着将人抱起,走到床榻边上放下。
他动作轻了又轻,卫霍还是警觉地醒了过来,望见他的面容,侧过睡得酥软的身子,瞧了眼窗外的天色,鼻音浓浓道:“怎么这时才回来?都等你好久了。”
唇被啄了一下又分开,卫霍见他从身上掏出了两块东西,近了后认出是两块木牌,都是正正方方的,色泽是淡赭色的。
他从秦淮手中取过那两块木牌,拿在手里看清了上面的字。
一块上面刻的是秦淮的名字,另一块刻了卫霍二字,分别写着“良缘相生”“永结为好”。
卫霍心中一阵,只觉胸口春.意盎然,他抬头望去,秦淮耳廓微红,声音低沉道:“霍霍,十八岁生辰喜乐。”
寿星的嘴角勾出甜丝丝的笑意,他扬起脸凑过去,两人的面颊离得极近,只有一指之隔。
呼吸与视线相缠,卫霍抚着他的鬓角,低声道:“怎么想起做这个了?”
这种木牌是他们小时候常玩的东西,幼时小儿哪懂情爱,却爱扮作寻常人家夫妻玩闹,雕个刻有名字的木牌挂在身上。也有顽皮少年硬把一男一女凑成一对取笑,偷偷把木牌挂在对方身上。
秦淮也低低地道:“就是想做了,我们也许办不成喜宴,但也要有些像样的信物才是。”
卫霍唔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将秦淮的牌子挂到他脖颈上,再拿起自己的木牌,才发觉上面的字迹同自己的极为相像。
“你仿我的字?”
秦淮应声。
卫霍却笑着说:“你仿的是我原先的字,但年后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