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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生气……”
陆照阳佯装还气着,阿雪心有戚戚,巴巴望着,整条身子都绷紧了,陆照阳心里直发笑,装不下去了:“好了,早些睡罢,明日还要早起。”
“你不气了?”阿雪疑惑这事便这么过了?
陆照阳对他严肃地点头,他将信将疑地睡了,陆照阳捂紧被子,这阿雪睡姿不良,近来是冷了,才安分了些,但也尝尝犯着睡不醒的毛病,身体也冷,挤在一个被窝后更是贴在陆照阳身上。
陆照阳身上热,暖烘烘得叫阿雪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骨头酥软,面颊红粉。阿雪睡着后,陆照阳起身拿了一层被子来挡在外围,是因有次他起早了,先出去梳洗,不想屋内一记重物掉地,他忙跑进去,才见他一时翻身,直往外拱过去,往地上掉,砸在了面门上,好半天也起不来。
端因他梦里养成了贴着人的习惯,一时不察,直落落滚下去,起来后不断地往外掉眼泪,一边哭一边洗脸,动一动脸颊就疼,陆照阳笑了半日,阿雪就抽噎着看着他,任他笑了个遍,才想起来问是摔到哪里了,阿雪终忍不住轻轻推了他,只是睡了一夜乏力,力气小得不行。
后来但凡是睡了,陆照阳必要在外围堵上东西,若他先起了,阿雪再滚过来找到东西贴,不至于再滚落下去。
这天又是香甜一觉,陆照阳叫醒了他,阿雪迷糊起来,跟他一道叠被子,趁着叠被子又靠了一会,被拎了起来,抓包后只好乖乖下床穿鞋。
包了汤圆后,东娘子又将上次剩下的亲送上了门,叫他们吃着,等再过几日得了空,再教阿雪几样。
汤圆刚出锅,阿雪使劲地吹,怕烫破了皮,还没吃上一个,外头就来了动静,问陆照阳陆郎君可在这。
阿雪看向他,陆照阳继续吹着汤圆,盯着阿雪吃了几个下肚,任由外面的人等,等阿雪吃饱了,也没腻胃的样子,陆照阳满意了,才想起外头的不速之客。
“是谁呀?”阿雪有些担心。
“桌子收一下,没事,我去看看。”
阿雪听话地收了碗,悄悄躲在厨房门后看到底是谁来了。
那些人被陆照阳晾了一会,也是好耐- xing -,个个一句抱怨话也不曾说,由着他们眼里的乡野村夫拿着架子,低看了他们。
领头的邹管事越过矮篱笆打量着这破旧屋子,瞄到个人影仔细瞧了,不多时陆照阳出来,挡住他探究的视线,邹管事立马打上笑容:“陆郎君……”
他知是邹家人,浩浩荡荡一马车的东西,不知安的什么心,缠上来了,顿生不耐,对这邹管事冒犯举止深感不满,因此连面都懒怠装了,抬手止住了他的嘴,“有何贵干?”
邹管事心中一顿,他奉命而来,为的是再次试探,只他想这陆照阳实在不像陆旦,不懂到底是何意,况且这冬日苦等,叫这邹管事生了许多不忿出来却不能发作,只想着赶紧收了这些东西,好回去复命,说他没见过世面,哪里是陆旦。
可这见了陆照阳变了脸,心下却有几分信了,怪道郎君遣了他来,虽说试探不出什么,但这一反应的确是值得怀疑的。
他笑道:“上次郎君唐突,这回去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不能叫陆郎君委屈,因此命了老奴来,这一大早便候着,还请陆郎君赏个脸收下。”
“不必。”陆照阳一口回绝,“陆某消受不起,邹管事请回罢。”
邹管事仍旧笑道:“不过一点心意,如何消受不起?咱们郎君也十分看重您,若您不收下,回去了也不好交待。”
陆照阳冷笑,“你们被责难与我有半点关系?既不收下,也合该你们领了这顿罚不是?”
白白被冷意呛了一脸,邹管事东西也未送出便被拒之门外,身后仆役探身问:“管事,这也太嚣张了,让咱们站了这久不说,竟还敢给脸色,不若砸了这门,给他一个教训!”
邹管事眯着眼,道:“不用,打道回府。”
邹家人一路原样回了庄子,这东西清晨是如何运下山,这会便如何使了力运上去。
一来一去,倒是折腾得够呛。
邹管事立马去禀报邹郎君,“瞧见了,这东西原封不动被退回来了,大家伙都有些不满。”
邹郎君听着他仔细说陆照阳的反应,玩着扇子,问道:“可确实瞧见了他身边那个人?”
邹管事道:“瞧见了。”
“嗯----”这阿惠果真未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