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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哥闭上眼,愤恨地将她摔至一边。
此后壮哥娘子便不能出门了,每日一方净土是见了太阳再一瞬月光已爬了进来,她就枯坐着,什么也动不了这颗坚硬如磐石的心。
壮哥恨她,日日祈求她说上一句,却只见她明目张胆思着别人,熬油似地终于等来她一句话:“你信我吗?”
“我信我信!”壮哥欣喜地道。
但壮哥娘子轻轻摇了摇头,抽出了手:“你是骗我的。”
壮哥听此鼓着鼻息,如□□般跳起来,指着她怒道:“你要我如何信你!从此种种桩桩件件,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当初阿娘与我说你有端倪,我还不信,却没想到是真的!若是假的那那些男人的东西从何而来?是别人要栽赃陷害你吗!你倒是说啊,谁和你有仇要害你如此!反倒是你死不悔改!”
壮哥上前钳住她,恶毒地骂道:“你说不出口是不是?因为根本没人要去害你!阿娘说得果真不错!不知廉耻满口谎言!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娶了你,以至惹出这丑事来!”
壮哥娘子不挣脱也不辩解,只静静瞧了他,要替他擦擦汗,壮哥却似受了惊吓,立刻大退了几步。
她收回了手,坐回了原处,继续赏着外头蓝凛凛的月。
壮哥咬牙切齿地看了她一番,只觉得一阵心悸,要被折磨死了。
壮哥娘子不言不语又过了两日,只看月赏雪,别个再也不听不说。
但这日却是不同,这壮哥似乎被什么事绊倒晚回了家,弄了一身水不说,神色也瞧着不对劲。
李婆婆忙责问怎么这般晚。
只听壮哥打着哆嗦,壮哥娘子起身想要看看,却听见了了不得的话,心下一片凉意。
原是壮哥这几日过得不好,因这家丑更因壮哥娘子冷漠态度,人比往日憔悴也- yin -沉许多,更有铁匠铺的伙计日日拿了这件事劝他,成了家常便饭一般,压在壮哥的心头喘息不已,兼之这些人又是口没遮拦没心的,全然不顾壮哥内心难堪,话语间总要细数到这古往今来女干夫□□的奇事,绘声绘色说这女干夫□□如何谗害了夫君婆婆,又如何过了逍遥日子,哭那负心人的恶毒,又哭被负心人的可怜,或又大骂其软弱不堪,也是可恨!
期间又起了冲突,大骂壮哥缩头乌龟,任由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走!
壮哥不忿:“胡说八道,她在我家好好的,如今话也不敢说,只能乖乖地坐一夜,如何像你说的要和人私奔!”
那人也不见慌乱,反应极快:“亏你还是个大男人!这点也不知?到还有脸管咱们!正是如此才能打消你的警戒,我听那陆照阳这几日日日都要去别镇,不到月头高挂不回来,你说他撇下他房里那人,又有什么要紧事天天去?可不是紧着找地跑路,带上你那不知羞耻的美娇娘作那快活日子去呢!”
此一话惹得壮哥大怒,急火攻心,在铺子中与那挑拨是非的伙计打了一顿,一时人人上来劝,将二人拉开,一人道:“壮哥,我也知你心里苦,咱们弟兄过命的交情,不敢不告诉你这件事,我们啊也气得不行,可你想想那陆照阳如何厉害?咱们哪里斗得过他?况且他与东娘子家交好,少不得有些龌龊事!既没法报复他,可那叫陆雪的难道不是他家的人?有道是父债子偿,这事啊也能拿这个理,不能叫他们好过了!”
自是一番牛鬼蛇神般的鬼模鬼样,壮哥拧着眉,如在石上攀岩,一脚不好便会粉身碎骨。
众人一见也不硬劝,倒像是只是过个嘴瘾一般。
李婆婆嘴一撇当是什么要紧事,才至了这般失魂落魄的,壮哥抓着发,直摇头:“阿娘,你不懂!”
“那你到说说要懂什么?”李婆婆略不大高兴。
壮哥又是几下锤头,悔不当初,李婆婆见此生了疑心:“你这到底怎么了?问你你也不说,到底何事!”
壮哥欲言又止几下,唉声叹气,这才说了,原来那些伙计真是铁了心,未落山之时说有样东西让他见见,必定高兴。
壮哥被簇拥着到了歇冬的湖边,打从邹家的人撤走后,便没什么人来了,真是冷山冷水,衰草枯花。
伙计们解开麻袋,壮哥大骇,这麻袋里头竟是被打晕的陆雪。
趁着壮哥未曾反应过来,众人朝阿雪脸上泼了一盆冷水,将人浇醒了,阿雪迷糊醒来,却浑身没力,脑袋胀痛,一片一片的尽是重影虚靡,两名伙计一左一右将他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