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急急忙忙往里通报。
没多久便有一汉子从营内走出,这人身穿铜甲,面目英伟,高大威猛,见到韩弋奔出军营喜道:“小侯爷,许久未见了!”
韩弋定睛一看,想起此人名叫余繇,乃是北晋哀王之后,当今的北晋王为防宗族坐大,曾对沃城恒、庄两脉的人大肆杀戮,韩弋的曾祖当年便已经料到如此这才改了姓氏。
话说韩弋十六岁那年陪同父亲前往绛城,恰巧遇到余繇被人追杀,韩定伯救下余繇后见他生的颇有先人遗风,念起同族血脉之情便让他到长陵关避难,心想或能避过灾祸,再谋得一官半职混个日子。
两年过去,余繇不负韩侯期望,凭借着一身的好本领混上了个千夫长,乃是韩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
余繇感念韩侯父子相救之恩,领着韩弋往韩禺帐内走去,一路无人敢拦。
众人在帐外等了片刻,便有人请他们进去。
韩弋未曾想到居然在采桑津就碰到了韩禺,心中不禁大喜,跟着余繇进了大帐。
帐内陈列规整,右侧放有斧钺枪戟,左手则是刀剑长弓,当中一人负手站立,身上穿着青铜饕餮战甲,身高七尺,却也威风凛凛。
韩弋没见过这位堂兄,对其的印象大都来自族中长辈的闲谈,两人岁数相近,常被人拿来比较,一个威震北疆,一个臭名远扬,这也是韩定伯着急让韩弋去大理司当差的缘由。
“堂兄。”韩弋向他拱了拱手,按他的身份本不应该先行礼,但韩禺有军职在身,这也不算自贬身价。
但韩禺只是撇嘴笑了一笑并不搭理韩弋,转而冲余繇严声道:“余繇!你也太没规矩了,什么闲人都往军营里面带,要是泄露了我军机要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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