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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沛把江临渊翻了过来,面朝着他,扯过枕下的一段儿绳子把江临渊的双手牢牢地捆住,拴在了一边的床柱子上。这下杨沛算是将两手都空了出来,正过江临渊的脑袋,摸着他的眼睛道:“好小子,你可别怕疼,你若有种疼了也别喊出来。”
江临渊用力侧头躲过杨沛的手,他的手不糙,而是被养得很细,只是那手上黏黏的也不知是沾了什么,摸得江临渊直泛恶心。杨沛才不管他恶心不恶心,两手顺着下滑,停在了江临渊胸口上的两点,用食指左一圈儿右一圈儿地画着。
江临渊纵然满心是厌恶与恐惧,也敌不过这样的玩弄,竟然被杨沛弄得满脸通红,直冒虚汗。
杨沛看着他的脸倒觉得很美,手上开始用力,却非是揉搓而是拉扯,扯得江临渊紧皱着眉头,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摆脱,嘴角被自己咬得渗出些血沫来。杨沛轻笑着覆上去,轻轻舔下了江临渊嘴角的血痕,临抬嘴还不忘嘬上一口,仿佛那是世上最醇的酒。
只是杨沛低头,见江临渊虽全身通红,胸口被自己扯成了紫红色,底下的那物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软趴趴地呆着。反倒是自己的反应很大,腹下胀痛难耐。胀痛感让杨沛不想再等了,用力掰开江临渊一直并着着的两腿,又将江临渊扭过的头拽回。
“你可要看好,看着你自己是怎样成为我的禁奴的,这场面一生可就这一次,你要记住。”说罢就捏过江临渊的腰,用力抬起,将他的那处暴露出来,一手扶着自己的那物就向里面送去。
可江临渊毕竟还小,况且是第一次做这等子事,因为惊惧和屈辱,那一处缩得很紧,杨沛挤了好多次也没挤进去,最后是两手掐着江临渊的股瓣拉扯,这才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去。
江临渊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角破了好多个血口子,整个身子都在因为疼痛和屈辱颤抖着。
杨沛低头看着自己埋在江临渊身体里的东西,接合的地方正缓缓渗出血液来,不是殷红,反倒是有些深粉的颜色。再抬眼看着满嘴是血的江临渊的脸,笑道:“舒服得很。”
江临渊满眼通红,手腕处已经被绳子勒破,血顺着江临渊的胳膊流下,在杨沛看来却是又添了几分美感。
杨沛笑容里透着欢喜和爱抚,手指擦过江临渊的嘴角血痕,在指头上捻了捻,挖开江临渊的嘴就将指头送了进去。江临渊也没犹豫,张口就咬上了,用了极大的力气。可杨沛虽疼却不怒,反倒是享受的样子,笑得更大声了,笑罢用左手掐开江临渊的嘴,把带着血的手指拿出来,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抹了抹,江临渊看着他的嘴脸,心里凉成冰窟窿,几乎陷入了绝望,但仍死活不叫出声。
杨沛却不管不顾,抹好后就用双手压着江临渊的两肩借力,腰部用力扭动着。江临渊就看着杨沛的脸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晃,底下疼痛得他快要麻木了,直到感到一股热流流过自己的后部,那感觉就像是一群大蚂蚁爬过,却是一下未完,断断续续地又来了几下。
这番感觉让江临渊陷入了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着,床榻将倾,房顶就快塌下来了,杨沛的脸也越来越模糊。可本都快陷入眩晕状态的他愣是被右臂上直钻心扉的痛感拉回了意识。
原是杨沛在享受过之后才将江临渊的手解了下来,顺带着,折了江临渊的右臂,这番痛感让江临渊终是叫了出来,叫得撕心裂肺,喊得很是冤屈,带着对娘亲的怀念,对杨沛的愤恨。他越喊,杨沛却越开心,仿佛这便是人间天籁无可比拟。
江临渊带着哭腔嘶吼着滚下榻,后身疼痛让他两腿酸软,不好站起来走路,右臂又弯折,他只能选择靠左臂爬着,他想爬出这个地方,爬出去回去找自己的娘亲,爬回自己家的小院子。可现在他却连眼前的帷幔都爬不出去,帷幔虽轻薄却琐碎,沾着江临渊身上的血乱飘着。
杨沛盘腿坐在榻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江临渊无助地满地乱爬,嘿嘿地笑着,笑够了才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袍,踩着江临渊撩开帷幔向外走了去,高喊了一声:“来人啊。”
话音刚落,几个下人就低着头,踩着碎步子走了进来,应道:“杨公。”
杨沛慢悠悠地理着衣服,向帷幔中指过去,说道:“把这小子给我关到奴屋去吧,另外记得今儿给他喂点儿肉吃,生的就成,不能惯坏了。”
“是。”几个仆人应着就掀开了帷幔,把江临渊抬起,穿过杨府,把江临渊扔到了角落里一个装着铁门的小屋子里,又向屋子里扔了几块儿血淋淋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