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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渊着了一身淡黄色的轻袍,袍上是轻柔的白色云纹,袍间是黑色的腰封,系了一根无任何纹饰的暗红色腰带,朴素而不失庄重。夏和瑜穿的倒是有些惨淡了,为了凸显仆人的身份,他只着了一件墨色的布衫。
石金羽眯眼打量了这两个人一会儿,这才从主位上起身,缓步踱到江临渊面前,用极其高傲的语气问道:“请降者,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来吗?你们那个夏大将军,也太小气了一些。”
江临渊盯着石金羽的眼睛,平静地说道:“非也,依照将军的意思,是没有必要带的。因为若是请降不成功,那东西不就白白浪费了吗,等到万事都谈好后,再送也不迟。”
石金羽摸着脖颈,不屑地笑了笑,继续道:“说吧,你们请降的条件是什么?”
“我们要万两黄金,万两白银,再加上东南四州。”江临渊道。
石金羽听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江临渊微微点了一下头,迎着石金羽的目光,无惧无畏,不卑不亢。两人四目相对,瞬时空气静得宛如凝固。夏和瑜垂首立在一旁,暗暗握紧了拳头。
“好。”石金羽忽然一声,打破了殿内的沉默,江临渊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成想石金羽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倒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石金羽转过身,从一旁的几案上斟了两杯酒,递给了江临渊一杯,接着说道:“我答应你的条件,只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洗耳恭听。”江临渊掩下惊诧微笑道。
石金羽指了指江临渊手里的酒杯,道:“你先与我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江临渊捏着酒杯,酒杯很小,是用上好的蓝田玉制成的,通身剔透,触感温润。杯里是淡红色的葡萄酒,酒香混着果香扑鼻而来。
石金羽见江临渊捏着杯子又一丝丝的犹豫,便率先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将酒杯翻扣过来,说道:“放心,酒里没毒。”
江临渊这才端起杯,顺势从上到下打量了石金羽一回,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石金羽勾起半边唇角,看着江临渊将杯中的酒喝下后,继续说道:“我要你留在宫中,给我舔痔吮疮,直到你们那夏大将军来,跪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夏和瑜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跳起来,牙齿狠狠咬着两侧的腮帮子,才没将这股火气发出来。
江临渊听了这话后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只笑道:“没想到您竟喜欢这种口味。要说这事儿,您不如让我的仆人来,他那功夫怕是天下一流。”
“就你这大胡子的仆人?哼。”石金羽摇摇头,边向回走边道:“此间天晚了,我也累了,公子先歇下吧,我会派人好生看管你,剩下的事......”说到这里石金羽忽然转头邪笑:“明日再说。”
石金羽话音刚落,便有两个腰间佩刀的守卫上前,向两人做出了请的姿势。
江临渊最后瞄了一眼石金羽的背影,这才跟着两个守卫去了。
守卫将两人带到后殿的一间屋子后,将两人一同推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是一串儿钥匙响,这门怕是被上了锁了。
两人倒也没有多少惊讶,环顾了一下屋子后,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倒是一应俱全,除了门被锁上了以外,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江临渊借着窗外洒入的月光,点上了一盏烛灯,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茶水竟然还是温热的。
夏和瑜则坐在他的对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目光里竟含了一丝冷冽。
江临渊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大事不好了,为分散夏和瑜的注意力,就先敛了重要的事情说。
“若我说,石金羽这人就是一介莽夫,但却是个不简单的莽夫。”江临渊颇有些紧张地喝了一口茶说道,“他这个人太......喂......”
江临渊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夏和瑜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拎着自己的领子将自己甩到榻上。
夏和瑜一手按住江临渊的肩,将他抵在床榻内的墙壁上,一手滑到江临渊的腰带处,缓缓解开,嘴上却道:“接着说。”
江临渊后背倚着有些发凉的墙壁,不由得打了一个颤,却仍乖乖地继续说道:“他这个人太直太心狠,手下人估计和他差不多,不过他还是有些谋略的,若想破他,可能还要寻一些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