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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瑜轻咬着江临渊的耳珠,一双手在江临渊的身前游走,慢慢褪掉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后,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两手穿过江临渊的腋下,勾住他的肩膀向自己怀里一拉,江临渊就觉得身后触到了那个硬物。
江临渊仰仰头,靠在了夏和瑜的肩上,微微气喘地道:“夏和瑜......你说......你说这男风......到底哪里好?”
夏和瑜咬了一下江临渊的下巴,两手下移抓住江临渊的腰线,向后扳了一下,自己那物随即找准位置贯了进去,这一下精准,惹得江临渊哼出了声。
“不是男风好,只是因为我怀里的是你。”夏和瑜道,“若是......嗯......若是换了他人,不管男女,我怕是都没有兴趣。”
江临渊笑了一下,转头舔吻住夏和瑜的唇,身下尽力张开,迎接着夏和瑜一次又一次的贯入。
“夏和瑜,不论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不论我在哪儿,你记着,我很爱你。”江临渊道,满眼深情,这话,此生此世,他怕是只会说这一次。
夏和瑜听后,紧紧地搂住怀里的江临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而无法抑制地感受着江临渊身上的温度,以及他与自己- jiao -合在一起的感觉,身下一片热烈喷涌而出。
江临渊随着夏和瑜的喷涌抖了两下,随后两人俱是有些脱力,江临渊顺着柱子向下滑,夏和瑜则顺着江临渊向下滑,顺便也解了江临渊手上的发带。
江临渊手上的发带被解开后,立刻挎上了夏和瑜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间,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两眼晶亮亮地看着夏和瑜。
夏和瑜笑着捏了一把江临渊的下巴:“看你今儿这浪/荡的样子,倒像是想把我给吃了。”
江临渊柔柔地笑笑,道:“没那么残忍,今儿就忽然想黏在你身上不下去。”
“那就不下去。”夏和瑜道,说着一勾江临渊的腰,将他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身子压上去,有些疯狂地吻着。
江临渊有些要窒息了,却觉得无比地欢愉,两人的腿间黏黏腻腻的,也不知都是谁涌出的东西,反正是凌乱作一团,不分你我了,此番云雨下,江临渊的脑子一团乱麻,这大概是唯一可以让他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了,连早想坦白的事情都说不出来了,而且机会一过,再也说不出来了。
今儿晚上这场鱼水之欢,可费了两人不少的力气,江临渊浑身酸痛不说,夏和瑜竟是在早朝上睡着了,好在被郭鸿掐了一把,不然这事被风纪官员捉到,又要没完没了地磨叽。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恶语不绝
又一日,秋意已浓,凉风裹挟着扑簌簌落下的叶子扫过庭院,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有夏和瑜翻阅奏折的哗啦声。
老话说着春困秋乏,这四个字儿搁在江临渊的身上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夏和瑜真是不知道江临渊一天要睡多少,因为他一抬头就见刚刚还跟他说话的江临渊裹着袍子,脑袋搁到案上睡过去了。
夏和瑜无奈地笑笑,抓过椅背上的一件外袍,嘴里叼着朱笔,将那件外袍叠得四四方方地垫在了江临渊的脑袋底下。江临渊朦胧中在外跑上蹭了蹭,半张着嘴又没声了。
夏和瑜皱了一下眉,勾了一下江临渊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免得睡着睡着流了他一袍子口水。之后夏和瑜悄悄地把两篇奏折压在了一摞子奏折的最下面,看着那一摞子奏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开朝以来,夏和瑜时不时地就会收到这样的奏折,这些奏折是针对江临渊的,很多传统的文官大臣、学士鸿儒都对这个与上同起卧的男子抱有偏见,甚至很多都把江临渊称为祸国之隐患。
对于这些奏折夏和瑜从来都不予理会,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对于江临渊的言论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很多人都忽略了,甚至压根儿不知道,夏和瑜能到今天的位置,几乎全是江临渊帮衬的结果。
夏和瑜歪着头想着,这事儿应该怎样处理才好时,就听本在睡觉的江临渊开口说道:“他们今儿,又说我什么了?”
夏和瑜转过头,见江临渊正揉着眼睛打呵欠,装傻道:“谁说你了?谁敢说你吗?”
江临渊笑笑,脸上被衣服压出了一道睡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年你压在最底下的那些奏折都是关于我的。”
夏和瑜闻言,尴尬地咳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翻过了?”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