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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也是。
她似乎很久很久以前确实穿过,但时间过得太久, 她已经记不太真切了。
她就呆呆地站在门面前, 像个迷了路的旅行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有人上楼, 路过她时问了她一句:"小言是没带钥匙吗?要不要去我们家坐一会儿啊?"
岑言转过头看,她知道自己明明是认识这个阿姨的,却偏偏想不起是谁了。
她勉qiáng地笑了笑:"不用啦,谢谢阿姨。"
阿姨一边哦哦了一声, 一边提着菜抬脚继续上楼。
但还没走上两步,又转过头来看向她,踌躇了下,语重心长地开口。
"没事的啊小言,有时候观念不同很正常,但母女之间哪儿还能有什么多大的矛盾啊,多和你妈妈沟通沟通,都会过去的啊。"
她定是以为两个人在吵架,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岑言鼻子一酸,险些不争气地掉了眼泪。
最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姨放心地走了。
她向着门铃位置伸出了手指, 但还没触碰到,又立马缩了回去, 再伸手,接着又缩回去,如此反反复复地犹豫不决,她总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嘭"地一声,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在外面磨磨唧唧地gān嘛?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不敢让我知道的?"
她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不知所措的空白。
这个声音,在无数个她快熬不下去的瞬间,支撑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咬牙坚持到现在。
这是她两百多年来从未忘过半分的初心。
是她近乎执念的渴望。
她想见这个人一面。
想了好久好久了。
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想象出面前这张脸此时的模样。
圆圆的脸,黑乎乎的眼珠,肉肉的鼻头,眼角下的细纹,现在看到她哭,这张温和又淳朴的脸上正慢慢浮现出惊愕以及担心的神色。
她上前抱住了这个人,嘴唇抖了又抖,终于将那个字抖了出来。
"妈。"
唤完这一声,便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变得足够坚qiáng,变得能扛下所有艰难险阻,变得没有任何事能压垮她,她活了两百多岁,此时却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
她所承受的悲伤与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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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已经快要入秋了。
每年热闹又不舍的开学季伴着凉风悄然来临。
她终于得偿所愿,去了心仪的大学。
当天飞机晚了点,再加上换了个城市她不太熟悉,到学校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很安静,连蝉都在睡觉。
她拖着行李箱,想找一个旅店随便住一晚。
然后在路过一条小巷子时,遇到了几个的混混。
烫得奇奇怪怪的头发,嘴里叼着烟,猥琐又下流地看着她笑。
她突然想起那啥……女生千万不要一个人走夜路,特别是又黑又暗的小巷。
果然,在外面待得太久,连最基础的安全意识都没了。
真不应该。
抓了抓头发,她有些烦躁。
"哟,"其中一个混混chui了一声口哨,"小妹妹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啊。"
岑言皱着眉,大晚上的还没能睡觉,她本来心情就不太好。
要动手的话可能也不太会有轻重。
"听说t大是这两天新生报道,看来是t大的学生,"见岑言不说话,那个混混又转过头向其他人说道。
"妈的,老子最讨厌t大的那群臭学生了,"有人立刻回应道。
"得了吧麻子,你还不是因为上次和你哥那伙人想去抢t大一个学生的钱,结果全部被那个学生送进医院了,"一边说,那个混混一边狠狠吸了口烟,一脸享受,"听说是什么……t大校草,一个人无伤挑了你们一群,这事早就在我们圈子传开了。"
"哎,说起来也邪乎的很,"麻子叹了口气,"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没有知觉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别让人家学生小妹妹等太久了,多没劲儿。"
说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