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架势。"语毕, 她实在忍不住, 笑出声来。
"……这话说的,让我想的可就多了。"程询只用了几息的时间, 就成了没正形的样子, 笑得有点儿坏, 还有点儿暧昧,"是不是想我了?"略顿一顿,摇头,"不行,这才三个月左右,你怎么也要忍着点儿。"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怡君被他倒打一耙弄得又气又笑,目光一转,悄声道,"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了,不妨跟我说说,这么久了,真不想么?"
程询失笑,"哪儿顾得上想那些,没看出来么?我这一段日子,每天都心烦意乱的。"
怡君扬了扬眉,"我知道你心烦意乱的时候很多,要不然,不会总雕刻玉石,做小物件儿。一直以为是因为外面那些事,敢情是我害的你啊?"
越来越深的了解,越来越多的默契,让彼此能轻易感知对方的情绪。
他心里烦躁的时候,就会找点儿事情做,拿着刻刀,在玉石上雕篆,能让他慢慢恢复冷静平和。近来,这种情形越来越多。
程询笑了,轻轻抚了抚她到近日才稍稍凸起一些的小腹,"你这头几个月害喜,受罪;月份大了之后,身子沉,还是受罪。"
抛开这些,最要命的就是产子的时候。生孩子不亚于走一趟鬼门关,这种老话总是听说过的。
谁喜欢谁,不就是谁看不得谁受罪么?偏生这是谁都没可能改变的。
"你这样辛苦,可我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有gān着急的份儿,心里能舒坦才怪。"准确地说,他挺多时候其实是紧张兮兮的。
这些,是应该告诉她的,起码要让她知道,自己在陪着她,甚至想分担她的辛苦,偏偏无能为力。
怡君心头漾起温柔的涟漪,倾身亲了亲他,"别自寻烦恼行不行?你帮的够多了。"
"那么,我们说好,"程询握住她的手,"以后但凡想要什么,觉得什么不合心意,就跟我说。"
"嗯!"怡君笑得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到此刻才发现,自己需要他这样清楚明白地表明想法、态度。平日里,于无声中的体贴照顾,需得自己品味,若是犯迷糊,可能就忽略了。
孩子是他与她的,是他们将会得到的最美的恩赐。
怀胎期间,她愿意纵容自己,要他更多暖心的言语、贴心的行径。如此,会分外清楚地明白,他在陪着、宠爱着她和孩子,足以打消那些可有可无的顾虑。
这一天,是从这样的好心情开始的。
夫妻两个起身,洗漱更衣之后,去正房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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