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看起来还算正常:“huáng思琪她……她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我五岁那年,huáng思琪的母亲找上门,跟我妈妈说我父亲其实早就出轨了……”说到这里时,冷亦筱顿了顿,压了压内心翻涌的情绪,继续道:“然后那天,那天……”
冷亦筱忽然用手捂住眼睛,指尖轻轻地按压着自己的额头,手腕处的青筋止不住的跳动。
那天发生的画面,是她一生的痛。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绣花的长裙,裙摆过膝,走路的时候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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