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引发的高热不退,也就是几碗药的事,可是安厦王现在牙关紧闭,什么药都喂不下,更要命的是他这抗拒还潜意识的用了自己的内功,更是让人束手无策。
萧安澜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打量着陈肃然,等他把话说下去。
“安厦王的伤口是用特殊的线缝合的,这手法陈某望尘莫及。”陈肃然轻声的解释,萧安澜听后还是安静的坐着,只是周身冰冷的气息渐渐地散了。
“那个女人,找到了没有?”显然,他也在等她,而且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让人找那个女人,是希望安厦能在昏睡中听她的话把药喝了,现在,听了陈肃然的话,他对那个女人的期待更重。
当然,他所有的期待都是因为安厦。
“王爷,她之前来过府上,还钱的,管家和她说,您送出的钱从来都不会收回,然后她就拿钱走了,还说让您别怪她有钱任性。”管家听萧安澜问郁青葱的事情,赶紧的吩咐道。
萧安澜转头,看着管家,轻声的问了句:“有钱,任性?”
“嗯,那郁姑娘是这么说的。”管家想了一下,认真回答道。
管家说完话,有些惴惴不安的看向自己家王爷,他怕王爷会因为自己放了那个女人发怒。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能威胁齐天王,在齐天王面前任性的现在都已经成了鬼神了。
“等着吧,她会来的。”萧安澜的声音很是平淡,却让管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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