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安夏卿在露台墙角养着的含羞草都快被他玩坏了。正当安夏卿以为含羞草从此以后彻底自闭的时候,他终于挂断电话,裹挟着水汽和寒气回到屋内。
“……”安夏卿已经把那套软妹币换了下来,穿着舒适的素粉色居家睡衣,抬着水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邢枭。
“妥了!”邢枭轻松愉快地再次挤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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