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忽然出现在泰恒身后。
泰恒闭闭眼,回头冲木兮一笑,道:“闲来无事,到处走走罢了。”
木兮冲侍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便急忙退下了。
“仙君可忘了,之前陛下说过,瀛洲界不比仙宫,切不可太过随意,”木兮道,“未经请示,仙君怎可擅自出丰源殿?”
泰恒诚恳道,“绝无二次。”
木兮左右看过一周,又道,“方才听仙君在打听盈冉殿下之事……为了仙君与陛下着想,木兮多说一句,还望泰恒仙君日后莫要提此事。”
泰恒眼神一厉,唇角却还是笑着,问:“为何?”
“先帝视盈冉殿下反叛入魔一事为奇耻大辱,早已下令抹消盈冉殿下存在的一切痕迹,盈冉殿下之事,在这瀛洲界,乃至仙界,都是大忌,”木兮语气严肃,“当年陛下为盈冉殿下伤怀了许久才渐渐放下,奴婢不希望泰恒仙君为解自己好奇之心而惹祸上身,也不想泰恒仙君去问陛下此事,再引陛下伤心。”
泰恒没有立刻回答。
他想起那时站在盈冉尸体前的夫殷,垂着眼擦拭着长剑,脸上还沾着盈冉的血,鲜红的颜色自脸颊处,一直延伸到下颚。
“我与夫殷同胞而生,自小同吃住,共玩耍,他向来最信任我,也最依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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