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正因此,我也更加敢忠于自己去行动了。
"那我们出去逛逛,可好?"我装作很期待。
"可大夫说少爷还需静养,这可如何是好?"昕装做很苦恼。
装得不累啊,哎,古人所谓的含蓄,有时就是不断的伪装。
"没事的,昕,我想去。"我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用近乎乞求的口吻。我不喜欢伪装,可是我真的很善于此道。对一个下人用这种口气,很不可思议,可是兰素的为人和地位决定了这一切。
"少爷,那我们就到新开的一家酒铺吧,好象叫堇星楼。"堇星楼?孔雀的家当呢,在绯月皇朝叫堇月楼,除此地一律叫堇星楼,取众星捧月之意。
"恩。"我会点最贵的,好让孔雀赚钱。
坐在轿子里,我就在思考,会是怎样的人在堇星楼等我见呢?
不久,我身处堇星楼贵宾别院,临窗看着落叶,而小厮借口出去。
我不经意的瞟了眼隔壁的院落,戏,该上演了吧。
"看这落叶,不知公子做何解。"问我的人,不是正主,当也非庸俗之辈。
"你可曾留意,飘零的落叶,翩跹匝地时最动情的吟咏?摈弃所有的gān扰和纷繁,沉浸在短暂而辉煌的演出中。那些悲壮的身影,曼妙的舞步,即使面对的是最残酷的死亡,仍能无动于衷。"是的,与花相比,叶终究是寂寞之物。
"是吗?在下觉得此言诧异。"
"很多美好的事物并非我们没有看见,而是激dàng不起心中最深处的涟漪。"多说无益。
"我家公子想请阁下一聚。"明明是祈使句,可分明含着命令。
古人总是凭几句不俗的谈吐,就轻易的对一个人下评论,起结jiāo之意,在我看来----愚蠢,但勾搭人很方便。
眼前的少年雪肤玉貌,身段纤瘦。眼睛很漂亮,但眼神就不敢恭维了。他恐怕已经知道,我是兰家派来"献"给他的。到底兰素在兰家眼里是怎样的存在?为何,一而再的让他去接近权贵?可,分明兰素不善于引诱,还是说不善于才会更容易得手?
"阁下贵姓?"那少年问道。
我也才10岁,用阁下称我,有说不出的滑稽。你难道会不知道我的假身份?从你腰间的九彩华绦系着的玉,我都可猜出你是谁,华国太子--华湛清。
"兰素。"我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才不要对你谄媚。
"能够欣赏幽寂之景者,必有特殊之质。"他垂着眼睑,把玩着茶杯,"你之前掩藏的很好。"他抬头正眼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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