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太意外了,怎么会这么疼,何雨指节按住心口,恨不得把胸腔内那颗心脏拿出来扔掉!
白灯淡睨着眼前瑟缩成一团的女人,茶色的眸,浮现淡淡的无奈,他本想着让她多吃些苦头,这样以后能多尊重一下他作为大夫的忠告。
可惜他已经上前一步蹲下身子,葱白的指节已经不受控制般贴上何雨的心口。
随着指尖流入心窝的暖流,何雨清醒的感受到痛感逐渐消失的整个过程,只不过待到痛感消失,何雨全身如抽丝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是第一次发作。
"姐姐,你的心脏到底是谁弄的?"白灯语调平平,语速缓慢,第一次见她对她产生好奇也是由于这心脏内刁钻的蛊毒,这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回头若有所思望了一眼在树上坐的好好的叶淮清,月光下,对方木讷的望着何雨,握紧的而又微微颤动的拳头bào露了他紧张的心绪。
"应该是先天性心脏病……"何雨答的有气无力的,这是她一开始就接受的设定。
"先天么?"白灯眸子暗了三分,嘴角挑起无奈的弧度,这明明是毒,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隐瞒什么?
"就是‘天生的’意思,唉,真是倒霉。"何雨眼睛望向地面,以为白灯听不懂自己的话,解释道。
"……"白灯沉思片刻,试探的问道:"姐姐,你认为这是天生的?"
他可不认为刚出生的婴儿能受得了这样的蛊毒。
"嗯,不然咧。"何雨闷哼了一声。
两人短暂的一阵沉默,气氛顿时怪异了起来。
何雨心口已经没那么难过了,此时白灯靠自己很近,陪她一起蹲在地上,一只手搭在她心口,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
"我好多了,可以放开我了。"何雨垂着眼眸,犹豫再三,还是低声道:"谢谢你。"
"呵,"白灯并没有挪开手掌,弯唇轻笑一声:"姐姐,真是客气。"
"那个,你帮我的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何雨许诺:"所以,我们能不能保持一些距离?"
"姐姐,"对于她的疏离白灯嘴角的笑纹顿时敛去,慵懒道:"你打算怎么还?"
"你想要怎么还?不如,我们好好研究研究吧。"何雨接过话头,觉得她与白灯之间如果能算清那便是最好。
白灯闻言,淡瞥了何雨一眼,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姐姐,外面凉,我们进去慢慢讨论。"
"好。"何雨用嘴努努白灯的手:"那你先放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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