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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师兄的!”
当这个时候,明烛平日里的好人缘就显了出来,他说什么几乎没人会去反驳,全都点头称是。
明烛笑了笑。
突然又有人问:“大师兄美貌倾城,日照定有人倾心爱慕,我们一直很想知道,大师兄对于男人的爱慕,是什么看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眼睛发光地看着他,似乎对这个问题也疑惑许久了,毕竟北山和西山自来不通,整天抬头低头见的都是男人,难免会有人对大师兄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产生某些不能说的情愫。
在角落中的周负雪也抬起头,愕然看着他。
明烛没有丝毫变色,他将手肘撑在课台上,微微弯腰倾身,长发从肩上滑下来,眼角有种浑然天成的媚态,对着那个男弟子轻轻一眨眼,暧昧道:“怎么?你也爱慕我?”
那弟子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我我没有!”
归何在一旁干咳一声,提醒他注意风化。
明烛这才收回暧昧的目光,笑着道:“男人的爱慕啊,实话说我接受不了。别看师兄平日里放荡……放纵不羁,实际上却是个古板庸俗的老顽固呢,毕竟- yin -阳- jiao -合才是正道,两个男人在一起算是什么样子。而且啊,你们年少轻狂或许根本没有理解爱慕到底是什么,大师兄我就一张脸能看,若是有一日我年老色衰,你们对着那张脸还爱慕得起来吗?”
周负雪瞬间脸色惨白,因为他知道,明烛这番话是对他说的。
明烛看也不看他,总结道:“所以说,大师兄安安静静当一朵美貌的花儿供大家观赏就好。看,可以,只是别动手动脚哦。”
众人一阵哀嚎。
明烛笑了起来,道:“好了,也闹了半天了,咱们继续上课吧。”
他说完,朝着归何笑了笑,优哉游哉回去了座位上。
沈娣安朝着他笑,小声道:“大师兄,可以啊,胡说八道的功力有增无减!”
明烛冲他笑,余光扫到一旁面如死灰的周负雪,微怔了一下,才将目光收回。
他知道今日的那番话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些话他却不得不说。
在他看来,之前周负雪的冒犯应当只是一时头晕,那少年自小便被送来日照山,这几年又一直围着他打转,或许根本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倾慕什么是憧憬,只要离开他一段时间,自然会冷静下来重回正道。
他悄无声息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沈娣安手上敲了两下:有时间去陪负雪说说话。
沈娣安看了脸色难看的周负雪一眼,回道:从之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你见了师父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他还直接搬去了落华居,整天见不到人影。
明烛:没事,会好的,你不必多问。
沈娣安是最识时务的,轻轻点点头,没再多问。
早课的这张闹剧被那两颗留影珠完完整整的留了下来,明烛看起来很喜欢,每次内门弟子聚在一起时都要拿出来取笑一顿。
半年时间,几人聚少离多,而每次聚在一起时周负雪都不在,每次询问,沈娣安都说:“他好像在闭关吧,每次去都见不到人。”
明烛一听顿时打了商焉逢一下,不高兴道:“你又对他说了什么?闭关闭关,成天闭关,都学你闭关把脑子闭傻了!”
商焉逢十分无辜:“我可没和他说什么。”
晏雪玉道:“大概是为了下个月的宗门大比?不是说修为有长进的人能随刀先生一起外出历练吗,据说这回是去降娄国,唔,负雪是不是出身降娄周家来着?”
明烛道:“是。”
“那就对了,为了回家一趟,他自然要好好修炼啊,你们也别- cao -心了,下个月应该就能瞧见了。”
明烛偏过头,不自在地摸了摸脸:“我才没……- cao -心。”
几个月的时间,他脸上的疤痕也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因为整日涂沈娣安给的药膏又白了一个度,随便戳两下就通红一片。
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想:“降娄国啊,他真的想回家吗?”
因为宗门大比所有弟子都瞧着,明烛不便输的太惨,所以难得跟着商焉逢在寒潭闭关一段时日,终于在大比前夕将修为提到了金丹后期,勉强能拿出手了。
夜半时刻,明烛披着鹤羽大氅和提着雕花灯笼的商焉逢并肩而行,日照地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