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二皇子封弘绅首先站起来,说:“叔祖……先生,我不明白,行军打仗难道不需勇而无惧么,考虑太多生死之事,难道不会胆怯惧怕,这样还怎么打仗?”
桓王说:“考虑生死与勇武并非无矛盾,心系生死与国家,是为了让你们知道责任所在,‘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有了责任,谋划取舍,战术变通就有了方向,知道为何而战,为何要勇。”
“举师雄壮,一日兴兵,车、骑、兵、粮所耗不止千金,这后面都是百姓的资财,国库的用度。行军久战,不仅军队锐气会消磨,军士马匹会损耗,战力枯竭,国力也会支撑不住,因此有兵贵速胜的说法。‘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用兵的人,必须要对用兵的坏处后果了然于心。”
讲武堂内,有人若有所思,有人了悟,有人还懵懂惘然,桓王的目光认真审视着少年们表情各异的面孔。
山风将河水澎湃之势也送到岸边,推涌松浪,逐得人心激荡。
桓王并不要求背诵兵法,但要求学生要将兵法熟记胸中,看似有些矛盾,其实桓王是要学生不仅记得兵法,临危之时还要会用。
当然,经史学习并不是背而不用,用兵法更要求随机应变,对元棠来说,将兵法学通活用比作文章难。
午膳直接送到讲武堂,吃过午饭稍休息一会儿,由桓王的亲兵带学生到玉香河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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