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
沈靖宣望着月亮出神,封淙把最后一瓶酒递给他。
沈靖宣才发觉元棠已经很久没说话,转身朝船舱看一眼,封淙说:“睡了。”
沈靖宣抿了口酒,说:“今日多亏二郎。”
封淙靠着船舱笑了笑,说:“小将军精着呢。”
沈靖宣说:“我没想到你肯放二郎在身边,你不是总爱把人推得远远的。”
封淙望着天空说:“他对人好,心里简单,人也机灵,唔,没法拒绝。”
沈靖宣说:“你可以更信任他一些,我瞧他对你倒是掏心掏肺的,你这人像块石头捂不热,别寒了二郎的心。”
封淙说:“我没有不信他,他很好。你和小将军,我若不信你们,这世上也在没人可信了。”
“如果不是遇到你,他可能根本没机会被太后注意到,也不会来到京城,”沈靖宣说,“但同时也有可能受我们沈家连累,被萧家打压,永远无法出头。虽然袁将军战死,二郎守琚城斩敌是有功的,本来朝廷应当追封袁将军,嘉奖二郎一个将军封衔,如今却硬生生让他只袭一个乡候。所谓福祸相依。二郎自己肯定也清楚,你别总是以为自己拖他入局,二郎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封淙用酒瓶子和沈靖宣的碰了碰,自己喝一口酒,擦干下巴的酒印,说:“他家与你们家交好,你以后多提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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