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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着说:“老婆子不问朝政多少年了,哪有什么人选,只是听外面传得满天飞的,多问你一句。”
元棠挺佩服这母子俩的,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提到朝政,皇帝有些悻然,之后与太后的谈话就变得有些不咸不淡,皇帝临走前,太后特意提醒皇帝,下一个朝会日她就会让王家递上请封的折子。皇帝未作表态,只说封王之事要商议后再定,所幸太后也没有当即让他答应。
皇帝走出清凉殿的时还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外面一阵冷风,天色- yin -沉下来,太后忽然在殿中道:“皇帝走慢些,让他们拿把伞再走罢,素纨,去取伞。”
素纨忙应声,皇帝地目光轻轻掠过素纨,忽然一顿,又落在素纨身边的元棠身上,元棠感到皇帝的视线,忙伏身低头。
皇帝上前一步,说:“你就是弘绎的侍读?”
元棠还未回答,已起身小退半步的素纨先道:“回陛下,正是袁侍读。”
“哦,”皇帝轻声说:“我记得他父亲是龙骧将军袁光。”
“正是呢。”素纨说。
皇帝离开后太后似乎有些累了,放封淙回去。
回到住处,封淙有些沉默,他没有提封王的事,元棠也不主动提,他们都知道太后迟早要为封淙请封,可封王以后呢,当太后搜罗到那些支持文熙太子的人,她又打算让封淙何去何从。
隔一日未到大朝会之日,丹郡太守詹方先被弹劾,据说詹方在任上玩忽职守,未成一事却先搜刮僧寺,导致丹郡差点发生民变。
长归宫离丹郡不远,此事在朝中和蓬吴都引起不小震动,萧家一派几欲将詹方贬为庶人,詹方的叔叔虽不任要职,却也在朝多年,发动詹氏所有关系保下詹方,几次入宫见太后。
最后吏部革去詹方之职,命他先回京侯审。
这个处理比贬为庶人好一点,却也让詹氏极其无光。
紧接着,王尚书在大朝会时为封淙请封,请封的折子像一记重锤将朝局捶得四分五裂噼啪作响。
首先站出来反对的自然是以萧侍中为代表的萧家一派,而支持封淙的也大有人在,除了王家一派,太学祭酒博士也与人联名上书请皇帝早日给封淙王爵之尊。
作为当事人,封淙自己像没事人一样在清凉殿里深居简出。
中秋节过后天气渐泛凉,回京的行程定在九月前。长归宫夏天清凉宜人,到了秋天就不那么舒服了。
八月下旬的一日,太子来清凉殿请安,沈靖宣随同,趁太子与太后叙话时沈靖宣找到封淙和元棠。
第38章 明哲保身
封淙和元棠在清凉殿后的土丘下搭靶子- she -箭,元棠在家和袁德练过,一开始的时候他连弓都拉不开,后来练了手力,才能拉得动三石弓。
太学讲武堂也有- she -箭课程,封淙似乎想补偿元棠无法去太学学习的缺憾,每日都与他照着讲武堂的课程练习,元棠从封淙那里学到不少东西,比如- she -箭,元棠的准头不是很好,封淙的骑- she -之术皆精湛,便教元棠如何瞄准、摆正姿势。
从月初太子设宴那天晚上到月末,这段日子对元棠来说真是……一言难尽。
他和封淙同吃同住,看书习武甚至有时候睡觉都在一起,从前元棠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当然现在也没有不对----他是伴读,他俩的关系本来就比伴读亲近一层,况且他们还共过患难----只是现在对元棠来说一切都不同了。
从前和封淙在一起无论干什么,元棠都觉得自然而然,现在封淙依然如故,元棠无法自然,有时候两人坐在一起看书、吃饭什么的,他思绪一会往封淙身上飘,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可能把封淙掰弯,他从来没有掰弯过谁,完全没有经验,而且掰弯直男什么的,是不是不太道德。
有时元棠会想封淙如果也喜欢男人有多好,但又怕封淙喜欢男人会像这个时代许多有断袖之好人一样,要是哪天封淙搂着一群如花似玉雌雄莫辩的男孩和自己说要不要玩一玩,元棠觉得自己会疯的,那画面就觉得想想要里嫩外焦了。
封淙当然不会那样,他一定是受什么画面刺激影响太深。
一边胡思乱想,元棠还要经受着甜蜜的煎熬,- she -箭的时候,练习就练习,为了帮元棠摆正姿势,封淙时常握着元棠的手教,他的下巴贴着元棠的额头,整个身躯将元棠合围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