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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道:"咱们家女眷不多,庄园也宽敞,早早地打发人去收拾了,东西不全的也补上了,只待家里收拾好随身物品就能动身。"
照惯例,老夫人每年冬季都会在庄园里住上一两个月。孟氏接手管家权后立马着人去办了这件事,她参照往年份例重新拟了具体的单子,派去的人手脚勤快利索,会办事,前两天管事的就把办好的事项一一列单子递了上来,孟氏很满意,当即赏了银子下去。只是身体不好,才在今天提及。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这个儿媳妇闲散惯了,办起事来也毫不含糊,手也不生,实在是好。
"就照你说的办,再去问问爷们们的意思,尽快就传下话吧。"
"是。"孟氏应下。
从苍沐院出来,韩语乔跟孟氏说了要出门走走,楚家姑娘约了她去尝新鲜吃食。孟氏见她jing神还好,出去走走去了病气也罢,再三叮嘱几句。就问了公爷今日沐休在府里,遂领人去了前院。
事实上韩语乔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她是有约,不过是西城王氏。思来想去,以楚笑微相约为托词再好不过。
一则她与楚笑微多年饭友,孟氏不疑有他。
二则中毒之事骇人,实在不想孟氏整日担惊受怕,忧思过滤,心力憔悴。
三则此时不宜宣扬,以免打草惊蛇。与其让谢氏得知再施手段,不如将计就计。
韩语乔心里已有章程,再说王氏性情沉稳,心思缜密,既然递消息过来,就说明她已有几分把握。
按照约定的地点,韩语乔带着喜禾喜裳去了知味斋。她们到时,王氏已经在预定好的包厢等她。
王氏还是带着近身的小药童,带了所需药物。并不多问选择在外面治病的原有,像韩国公府这样的权贵之家必有难言之隐。
出门在外,易遭猜疑,事不宜迟。韩语乔与王氏简单见礼,互相说了几句家常话,就请王氏开始诊治,王氏叫药童和喜裳去借后厨烧水煮药,准备药浴。
"王姐姐开始吧。"
身为医者,王氏感激韩语乔全心全意的信任;作为一个女人,王氏佩服她宠ru不惊镇定自若的人品。
"请妹妹除下衣物。"王氏打开药匣,取出针包展开。
喜禾闻言出去看了看,身处二楼周围很是清净,再进来时把门关上,又闭了窗户。这才解开姑娘的腰带,一层层脱去衣物。
韩语乔面上洁白,肤若凝脂,毫无瑕疵,只是血管下微微泛着的青破坏美感。而这看似发青正是毒物所致,待体内毒素排尽,皮下的青色痕迹自然消散。
王氏需要十分的安静,屋内静的落针可闻,因为紧张,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会很痛,你能忍受吗?"王氏手执银针,不由得担忧道。普通人难以想象和承受,全身筋脉因为毒素朝一处汇集时带来切筋断骨般的痛楚,那是生不如死吧。
然而,对于韩语乔来说,上一世,活着,是她的运气,死了,是她的命。这一生,她决不允许,谁能随意拿去她的性命,还要守护住很多对她来说弥足珍贵的东西。
韩语乔缓声吐出一句话,"能,我受得住,请姐姐施针……"
接过王氏递给她折叠成方块的gān净帕子,咬住,以免咬伤舌头。
银针落下,深|入|xue|位,韩语乔呼吸一滞,咬紧手帕,将一声闷痛咽下。只是一针就令她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而王氏手下仍在继续。
韩语乔微微仰着头,长眼睫低垂颤抖,qiáng忍着不发出呻|吟,薄唇因为疼痛骤然失去了血色。
喜禾一手为她擦拭不断涌出的细汗,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伸出另一只手让姑娘握住,手传来的剧痛让她能感受到姑娘此刻忍受着怎样的煎熬。喜禾心疼,qiáng忍着眼泪,心想要痛她也要陪姑娘一起。
随着一针针没入xue|道,韩语乔眉头越皱越紧,雪白的脊背上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汗水浸湿了发丝紧紧贴在额前,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láng狈不堪,却眼神倔qiáng。
周身大xue无一不被银针深入,疼痛使她脖颈处的血管绷紧,凸出,呼吸急促,浑身痉挛抽搐起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半个时辰,直到全身脱力,瘫软下来,紧绷的身体才缓缓地得以松弛。
王氏将bi至左手臂上的毒血放出,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顿时浓郁的血腥气充斥鼻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