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很是雀跃。
"好。"
宇文凉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我还在里面多放了两句诗。"
木木眼睛一亮:"是什么?"
"明年的这个时候才能看。"顿了顿,"到时我还会放新的进去。"
木木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护身符贴身放好。
"新婚之夜,我送了你这个----"宇文凉凑近他,眉开眼笑,"你要送我什么?"
木木沉吟了一会儿,将手放在了小腹上。
"送你个孩子好不好。"
宇文凉咬了咬她的鼻尖。
"你这是想空手套白láng。"
"什么意思?"
宇文凉哼了一声:"流氓。"
木木撑着下巴:"我都把我自己送给你了。我这么好看,还有趣,还体贴人意……"她撅着嘴地看他,"你要不要嘛。"
"----要。"怎么敢不要。
木木噗嗤一笑,自顾自地在宇文凉里寻了个好位置。
宇文凉左手抚着她的头发,右手则去勾勒她的眉眼。手指渐渐向下,直到落在了木木的小腹上。
两人沉浸在静默之中,恍若不觉其它。
"宇文凉。"木木突然开口。
"恩?"
"我身边所有人都可以教我如何告别。母亲、父亲,甚至是以后的依米……但是唯独你不可以。"她抬头,正视着他的眼睛,郑重道,"宇文凉,你不可以。"
你不能教我这门学问。
宇文凉静静凝视着她。
他当然不会教她。他怎么舍得教她。
良久,他忽然用车前语低声歌唱。
"我的家乡种着一片依米花,
她有红色,白色,huáng色和蓝色。
清晨时,我去看她,
沙漠里空空如也。
唯有等到太阳最高的时候,
她才会放声歌唱。
但她总有花谢的时候,
恰如世间的万象。
譬如女子的年华,男子的峥嵘,
以及母亲臂弯里浓腻的ru香。
可我正是爱她的花谢,
爱她那只有一刹那的光yin----"
烛光正好,映在木木的眼睛里,便是这世上最好的温柔。
他是长平军的主帅,是熙国的肱股之臣,寻常人拜见他,皆要执上上之礼。但他爱上她时,却同所有人一般无二。
宇文凉看着她,轻声补着最后的唱词。
"爱她肯与我,
并肩绽放。"
他不是什么将军,他只是木木的,心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 1、日常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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