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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天气逐渐暖和起来,漫步在大街上都似乎是带着些许醉意,闲杂人等仍然是聚在茶馆、酒楼、或者干脆是自家门口,悉悉索索地说个没完,和金陵城的喧嚷混成一团,清风拂面,听上去似乎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钱媛仍然觉察到四个字----
“长孙宵玄”
长孙宵玄是谁呀?他是开国将军的后人,朝中权臣的儿子,听说武艺高强,行走江湖,十分侠义。长孙宵玄怎么了?他通敌叛国,甚至将秘密行军的路线都透露给了敌人。这么可怕!长孙宵玄会有什么下场?明日,在京城会搭起一个断头台,专门是为他准备的。
钱媛呼吸一滞,顺手抓住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路人,将身上的大包小包统统解下来,塞进他怀里,吼道:“把这些东西送到钱家去!告诉他们!钱媛有要事在身,来不及道别了!”说罢转身冲出城门。
金陵城距离京城,即便没有千里,五六百里也总是有了。钱媛一秒都不肯停顿,拼命地赶着路,或是徒步、或是骑马,星夜兼程,没有丝毫的休息,终于在那天上午进了城。
飞檐走壁,顺着沉默的人群,远远地,远远地就望见了一把大刀明晃晃地立在空中,她伸手,似乎想要触碰,但却遥不可及。漂亮的杏眼圆睁着,咬紧牙关向前几个箭步,刽子手紧握着的刀几乎都慢了下来,闪出一个一个的虚影。
快了,快了,应该能够赶上。
但是猝不及防的,只在离长孙宵玄几步远的地方溅了一身血。
“啊啊啊啊啊----!!!!!”
那天,有人跪在断头台上,抱头痛呼。
雨后竹林,生涩的芬芳与落雨桂花的清香丝丝缕缕缠绕着,逐渐融为一体,漫出局促的卧室,随风飘散在金陵城中。钱家门外,围着一大群豺狼,本是纠缠不休,闻到这股清香后也各自散了,只是心里觉得不服气----
“啊,没戏了没戏了,可惜了这么好的omega。”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开始军训了,下周正式上课。这俩人的小破事也不知道哪辈子才能写完......
ps:我自认为自己是清水向,但肉山说我是老乌龟。
ps的ps:我写肉一般都拉灯的,细节以后会捎带着提一下,一次不超过一百字(溜)
第40章 所谓渣男的七夕
雨后的竹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生涩的芬芳,吸入体内,再排出浊气,忽然感觉身心通透,从头到脚似乎被贯穿了一遍。
玄以为自己还小,身心依旧清洁,提着个破烂的空桶,站在初春时节、雨后竹林松散泥泞的地面上,磨得毛毛的草鞋沁在泥中,没有穿袜子,白白的脚上沾满了泥点。提着个破烂的空桶,蹦蹦跳跳地行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下山又上山,讨水又讨饭。
啊,现在再想起,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
恍惚间似乎醒来了一次,但看到窗外天色仍然昏暗,也就翻了个身,再次沉沉睡去了。
屋里不冷,暖暖和和的,还稍微有点热,玄恍惚间冒出个念头,想要下床把炉子里那些多余的炭拿出来,但却迷迷糊糊地在梦里完成了这个动作。床睡的很习惯,不软也不硬,很宽敞,枕头不高也不低,是最舒服的角度,身上裹着个被子,软软地包围着自己,身边有一个很温暖的东西,自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玄以为自己才刚出生,在梦中睁开眼睛,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带着一层不自然的光影。听着妇人口中温柔的哼唱声,他总感觉自己被软软的,暖暖地包围着,轻轻地摇晃,像坐着艘小船,在平静的湖面荡来荡去,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春日,阳光正好的庭院内,玄以为自己还不会走路,那时父亲的脸庞还年轻,白白的,很平整,甚至带着些稚嫩,穿着朝服来不及更衣,蹲下身,牵着自己的小手,领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挪着,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父亲没留意身后,忽然被台阶绊了一跤,狼狈地摔在了地上,玄就对着他笑,妥妥的嘲笑。
玄觉得自己忽然长高了,穿着- shi -漉漉的衣服,哆哆嗦嗦地披着个斗篷,怀里抱着个婴儿,还被小脚丫子踢了一下。婴儿逐渐长成了少女,浅蓝色的长发,- xing -格刁蛮任- xing -,但以家人的眼光看来,倒还蛮可爱的。她不像别的女孩一样成日窝在家中,而是一天到晚地在外面疯跑,回家时带来的就是一身尘土和一张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