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听着赵长歌这类似开玩笑的话,眼底先是闪过一抹意外, 随后带上了笑意。
他是真心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好玩。
怕自己的时候有趣。
不怕自己的时候也有趣。
"当然。"裴宴应道,看着赵长歌的目光深深浅浅,有点让人摸不住头脑。
随后,裴宴走到了刚刚赵长歌练字的地方, 看着书桌上的字,眼底闪过诧异,以赵长歌十岁的年龄写出这样的已经可以说非常厉害了。
画乃是一绝,字写的也不一般,赵家人果然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也难怪能屹立几朝而不倒。
见到裴宴盯着自己的字看,赵长歌有一瞬间的奇怪,她是见过裴宴的字的,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想着,下一刻,赵长歌快速地收起了自己的纸,然后对着裴宴道,"一直都听说师兄的画作的很好,一直没机会见识。"
听到赵长歌的话,裴宴眼神微闪,定定地看着赵长歌,"真的想要看我的话。"
这一刻,裴宴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
赵长歌莫名地觉得有些危险,但是好奇心还是处于上风,因为她实在是好奇师傅说的后一种心画到底是什么样子。
点点头,"嗯,想看。"
听到赵长歌肯定的答案,裴宴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道,"帮我磨墨。"
闻言,赵长歌当即拿出自己平日里作画的颜料,然后问,"你需要什么颜色的?"
"黑与蓝就行了。"裴宴说着,自己已经摊开了一张纸,顺手的挑选着自己等会要用到的笔。
而赵长歌则是拿着自己的小手麻利的给裴宴磨着墨。
"还有更深些吗?"差不多了之后,赵长歌问道。
"就这样。"裴宴看了一眼,点头。
闻言,赵长歌当即乖乖地站在一旁,聚jing会神的看着裴宴作画。
裴宴在开笔之后,也是全身心的投入作画之中。
在裴宴描绘完初始的架构之后,赵长歌一眼就看出他在描绘海上bào雨图。
狂风在咆哮,海làng在翻滚,bào雨在淅淅沥沥的狂下着,而在海làng之中,一个孤独的小船在中间飘dàng着。
这幅画中,那一艘小船似乎让人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就让人觉得绝望起来,让人感觉这船上的人应该只能等死,不,或者船上的人可以是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个孤舟在海洋里随意飘dàng,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飘dàng到岸边。
只看一眼,赵长歌就不由地回忆起了自己在死前的挣扎,绝望,想要挣脱,在心里却又有着牵挂。
这样的感觉让人难受。
下一刻,似有所觉一般,赵长歌让自己清醒过来,再看着裴宴,他正沾染着墨水让整幅画的颜色变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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