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
"嗯。"赵长歌回神,点了点头。
随后,将画放在一侧之后,裴宴拿出了自己这几日所画的第二幅图。
在赵长歌抓紧完成画的时候,裴宴可也没放松过。
他明白,调画自然是越快越好,不然时间久了,有谁对画产生熟悉之感,或许,一调换就容易被发现。
赵长歌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裴宴所给的画上。
拿过之后,一张一张端详了起来,随后惊叹的点头道:"没错,你已经掌握了这种画法的jing髓,现在你可以试试看画一些活物了。"
"什么活物?"
"我以前比较经常画兔子,小狗还有猫。"赵长歌回道,这三者对于她来说都是比较常见的,她了解的画,自然就画的多了。
"那我明日带上兔子后再来请教。"裴宴顺口道。
听到这话,顿了顿,赵长歌立即道:"我明天就去女学了。"
"按照你入室弟子的身份,你的宿舍跟新进的那些学生有所差别,你可以跟谢女官一样有一栋单属于你的院子。"
"这样一来,跟别人不是显得有些不一样了吗?"赵长歌一下子就想到了特权两个字。
"本就有区别,谁敢要求一定要一定?"裴宴反问,赵长歌是王院长入室弟子的身份早就注定她跟别的学员不一样了,女学有那样的安排,谁敢说不。
而且,不说其他,就连之前收的那些学生,跟其他的学生都有着差别。
qiáng者为尊。
在女学这样的地方也适用着。
等赵长歌到了那里自然就知道了。
现在的赵长歌虽然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不少,但是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
他倒是觉得赵长歌的身上有一种潜质,只要加以调教,未尝不能成为王院长那样的人物。
看着此时赵长歌还有些稚嫩的脸庞,裴宴的心里倒是有些期待。
他们两个人机缘巧合之下有了不解之缘,看着这个小姑娘一步一步长大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而赵长歌在裴宴反问之后,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从一开始,她就与那些新进女学的人不一样,入学后也不一样才是正常的。
倒是她自己有些着相了。
"是我想差了,你说的对。"赵长歌看着裴宴道。
望着他那俊美的脸庞,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从来都未曾想过,以前那么怕裴宴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这样站在裴宴面前跟他聊天。
缘分,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听着赵长歌的话,裴宴淡淡一笑。
小姑娘倒也通透。
就在这时,赵长歌的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长歌,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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