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从药箱里拿出了药油,然后不看裴宴一眼,自顾自的给自己擦着药油。
擦完之后,赵长歌穿上了袜子跟鞋,随后看向身侧的裴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不知为何的,心里有些发虚。
哎!真是的!
好不容易慢慢地从对裴宴的惧怕中恢复过来,可以坦然地面对裴宴了,结果呢?又知道了这么一件大事,这让她面对裴宴的时候哪里能淡定。
这突然之间的变化,裴宴不怀疑才是。
裴宴此时正在看着慕歌,眼中有莫名地打量,赵长歌这突然而然的变化让他心生疑惑,尤其看起来她有那么一点的心虚。
难道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这个念头i一出,裴宴自己都有些失笑。
他在想什么。
赵长歌哪里能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大概是,赵长歌知道了一个什么有关于他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她无法面对他,或者说,还没等她消化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
这一想,裴宴原先有些起伏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也是他想多了,同样也不想因为外力而失了赵长歌这个"小友"。
的确算是小友,至少跟她相处这么久以来,他的心情都很放松,这种感觉是身边的人给不了他的。
身边的很多人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所求,但是赵长歌却没有,反而是他借着她得了不少好处。
这样一来,裴宴心里对赵长歌跟对其他人有那么一丝的不同。
突然之间,裴宴的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来。
这时,慢慢地从思绪中脱离出来的赵长歌回头看去的时候,就对上了裴宴那复杂的视线,心念微动,然后道:"我刚刚在想些事情,现在没事了,我们去画画?"
"嗯。"裴宴点了点头。
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裴宴带来的画已经在桌上了。
裴宴画的不是其他,而是太后与太祖两人的一些外形结构。
看着的时候,赵长歌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种熟悉感。
是的,就像是她画出来的一样。
裴宴已经掌握了整个的jing髓。
想着,赵长歌摸着画,点了点头,惊喜道:"师兄已经完全掌握了,接下来,需要的不过是上色的习惯。"
"嗯。"裴宴看着赵长歌欣喜的样子,五官也慢慢地柔和了下来,完全不复之前的冷硬。
若是裴宴下属在的话,恐怕真的会被吓一跳。
而站在裴宴身侧的赵长歌此时并没有察觉,拿出了自己制作的几种颜料,跟着裴宴说着其中的成分以及组成,然后颜色的搭配。
虽然知道裴宴大概都学说,但赵长歌怕有一些不同,还是细细致致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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