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霁云低头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是皇帝赐婚,有什么可怪的呢?”
“你嫁过去了不会过苦日子,陈家二公子与你年纪相仿,你二人做个伴也好。”
“大人和哥哥为我思虑周全,我还有什么怨言呢?请大人放心。”
“那就好。”
父女俩又闲话几句,胡霁云才回到木兰阁。
“小姐,”润玉端着一个小巧的银盆,“听闻陈家大公子便是已故护国大将军,想必二公子也不会差吧。”
“哪里的话…”胡霁云用绢帕擦了擦手,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越是幼子,便越会得到父母照顾疼爱,往往是不成器的;长子背负宗主之任,即便父母再疼爱,也不能毁了家族的前程。”
“小姐说的是,润珠受教了。”
“再不下去,我拧你的嘴。”胡霁云掩面而笑.
只剩了她自个儿坐在厢房里,托着腮,望着窗外的梅花出神.
“来一坛酒,两碟牛肉。”
“好嘞!”
酒馆里人声嘈杂,谈天论地,喝酒划拳,热闹得很。
“喝酒要在这样的地方,去了包间里头安安静静的反而没有意思。”王居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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