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惨烈,而让夫人受到惊吓,翟相的目的仍然达到了。"
戚无为点点头,说:"虽没完全达到,也有□□成。唯一没算计到的,就是我。"
对,许恪在心里补充,戚无为仍然是姜戚两家的维系人。
"外公便将计就计,在侯爷负荆请罪时,当着翟修的面,把事情做绝。果然没两天,翟修就动手了。"
姜帝师老谋深算。许恪心里一动,问戚无为:"世子爷是何时知晓这般清楚?"
戚无为看他一眼,说:"就是你说翟修的手段不止于此的第二天。"
他低下头又端详起那副字,"我问了外公,外公对我如实相告了。他老人家……是在母亲离世后,才明白这中间的yin谋。"
许恪:"……"
他犹豫着问戚无为:"姜帝师有没有告诉世子爷,翟相若一味打压,那侯爷会怎么样?"
唇亡齿寒的道理,许恪还是懂的,定国侯一旦倒下,莫说戚无为,就是靠着定国侯这棵大树的他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戚无为总不会傻白甜到觉得姜帝师对他一片眷眷之情,毫无半分私心吧?
戚无为嘴角一抿,说:"外公说,侯爷势必会经历一旦磨难,他保证侯爷性命无虞。"
许恪:"……"怎么感觉这世子爷有点好骗?
戚无为烦躁地扯过这副字,随手丢给许恪,"拿去烧毁了。"
许恪手忙脚乱地接住,还小心翼翼怕弄皱了纸张。口中道:"别呀,世子爷不要给我吧!"
戚无为看了看他,"你喜欢就拿去好了。"
他说完看着许恪小心地把纸张卷起来,忍不住问他:"会裱褙吗?"
许恪摇摇头,随口答道:"我送到字画店,请人来裱。"
戚无为叹一口气,把他领到书房,准备了装裱所用一应物品,细细按照步骤一步步来。先搅拌好浆糊,又选了合适的宣纸做托纸,待托好画心以后,戚无为将整张字画上墙等自然挣gān,一边上墙还一边用棕刷把画崩平。
许恪嘴巴微张,有些崇拜地说:"世子爷会的好多。"
戚无为用手感觉整幅字画的湿度,在偏gān的地方掸水以保持湿润,并说:"六七天以后再镶边,贴上覆背纸,再次挣gān,就好了。"
他说话时,声音很轻,动作很柔,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穿铠甲佩长剑的戚无为。
对此许恪只有一句话想说,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他大脑里冒着泡泡,迫不及待地问:"六七天以后,就给我挂在墙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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