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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沈凉渊有些奇怪。
"臣……是属兔子的。"
按理说,自己只比皇上小两岁,他就是算一算,也该知道。
华延当然知道沈凉渊是属兔子的,于是笑道:"哦?朕还以为……沈将军是属虎,或是属狗的呢?"
沈凉渊听他这么笑,更是奇怪了。
只见华延懒懒的倚回身,将背松松靠在chuáng栏上。他将自己肩上的衣襟随手理开一些,笑里竟是有些迷人的邪魅,看着沈凉渊道:"瞧把朕给咬的?"
沈凉渊将华延的话在心里咀嚼了两遍,不知何意?一看到华延脖上那处泛红的牙印,才知意,方反驳:"那还不是因为……皇上方才分明也不饶我?"
话说到后半句,他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句反驳是下意识出口,却又难免引入想到二人方才的情景。
沈凉渊说完,慌措的将脸稍向一旁偏开。
华延盯着他瞥过去的侧脸,笑道:"怎么?现在倒是不肯再叫朕的名字了?"
"我方才糊涂……"
"凉渊似乎只有在情意真切,在方才那犯糊涂的时候才肯唤一声朕的名字呢。"
沈凉渊听着,脸不动声色的又偏过去一些,他已经察觉到了脸微微有些发热。
只容他脸热到一半,下巴已经被华延给捏了过去,唇又盖了上去。
"皇上……"沈凉渊这下脖子红了。
"朕,又想听你唤朕的名字了。"华延眼底已然又燃起灼热,他看着眼前人的慌促,不禁轻轻笑出声,翻身将其压倒。
回到了将军府时,已经是斜阳偏半。
沈凉渊进府入院后,拜见过母亲周氏,便去沐浴换衣。
卸去战袍后换上一身常服,举步之间,衣袍迎风而举,此时全然看不出此人为将,当真就只像是个公子书生了。
走起路来也不再是那么步履急切,此时也不必再像是信威将军于战场上那般铿锵冷练。现在的他才只像是沈凉渊,在人前只余亲近温和,随和言笑。
终于得了清闲,沈凉渊在府中走了一会儿,最后绕入了后院。
后院原有的十几株花树全已不在,现在是一株海棠树硕大招摇,于院中独立。听说是几百年的老树,专程移过来的。只是头年的花期刚过,终究是没赶上。
这便是那人赐的海棠了,就像他那个人的性子一样,整整霸占了他这整个后院。沈凉渊微微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管家阿翁此时正绕过廊角,匆忙赶来:"少爷,锦安郡主来了。"
此时已经是暮晚。
沈凉渊转身问:"郡主来了,知道是为何事么?"
"那还能是为何事?自然是为何人呀。"阿翁一脸的慈容,眉眼笑着:"您这方一回府,郡主便赶着来看望您了,现在正在老夫人那儿坐着呢。夫人传老奴来请您即刻过去。"
沈凉渊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便过去。"
走出几步,又回身来:"阿翁,以后把凤头雪也挂到海棠树下吧。"
阿翁笑着点头应着。
☆、第二十五章 心有所属
沈母自其夫过世,就从正院搬到了后院住着,素喜清静。
每回沈凉渊出征在外,她便又会挪至祠堂住着,每日素斋抄经,焚香祈拜。只恐沈凉渊像夫君当年那般,征战无还。
她常与沈凉渊言训,战场无情,回来便好。征战只为家国百姓,莫贪封侯拜相。沈家子孙,只求无愧天地,无愧君民,无愧列祖列宗。
沈凉渊进了后院,刚踏入月门露出半边身子,就遭锦安扑上来:"凉渊哥哥!"
沈凉渊下意识以为是遭偷袭,发觉是锦安,才没动起手来。只是身子一僵:"锦安?"
锦安此时膘着沈凉渊的脖子十分的满足,咧开笑容,眨着眼睛看他。发觉沈凉渊在掰开自己的手的时候,她才不情愿的放手,然后嘻嘻一笑,又去抱上他的胳膊,拽上他往沈母的屋里去。
沈母坐在屋里朝二人看出来,一副喜闻乐见。
沈凉渊进屋跟母亲行了拜礼后,在一旁坐下,锦安也就在一旁挨着他身边坐下。
"母亲,找我来是什么事?"沈凉渊问。
沈母笑道:"你出征回来,郡主现在来看你,你不是该来瞧瞧人家么?"
锦安笑了笑,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