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驳。
“你哪儿来这么多大道理?”朕简直要被气得没脾气了,“若是有,怎么不见你年初二时有?”
“年初二?”谢镜愚重复,反应过来后,颊边微红,“陛下看见了?”
一想到那时有多尴尬,朕就开始没好气。“朕本来没看见,但周舍人发现了。”
谢镜愚顿时吃了一惊。“臣以为陛下午膳时便会注意到……”他缓慢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样子,“可陛下就那样……”
想到周不比之前的雍至和雍蒙,朕愈发没好气。“你还敢说?”
谢镜愚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地方。“顺王殿下向来不是什么细心的- xing -子,应当无碍。但魏王殿下……”
要朕说,周不比都注意得到的事情,雍蒙肯定更注意得到。这是第一回 ,他没说什么;但要是第二回、第三回,怕是就没好运可言了。“魏王殿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朕哼道。
如果说谢镜愚之前都带着一种安抚醉酒之人的态度,此时也全数消失了。“更重要的什么?”他凛神,“难道魏王殿下竟和陛下坦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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