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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在意,只甩了下手,兴味昂然的摆好了架势,明显是要再来一局的意思。
后领突然传来一阵拉力,江落青被拉的阵趔趄。
“混小子,都这样儿了还比?”斐烟戚把人往树荫底下拖,身后的人挣了挣没挣脱,便认命似的倒退着跟她走了。
她把人往前一拎,没好气的道:“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
“啊?”江落青瞬间苦了脸,他对于看病见血没什么抵触,但是就是对于这个师妹的医术有心理- yin -影。
他把衣领往一块扯,缩了下脖子,道:“我刚才摸了下,也就擦破皮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劳您大驾了吧……”
斐烟戚双手环着胸,颇有气势的挑着眉道:“呵呵,你这是嫌弃我?”
江落青闻言连连摆手,道:“哪敢哪敢,就是师兄留了手,这算不得什么伤的。”
说着,侧头朝旁边看戏的斐师兄扬声道:“是吧?师兄?”
斐烟戚斜了他一眼,手里把油桐的叶子捏烂揉碎,她道:“上次我救人的时候,你把眼睛蒙上跟那群人打,结果受伤了。我要救你,你意识就算不清了,也死活不肯。最后没办法让一个赤脚大夫看了,呵呵。”
江落青闻言抽了一口冷气,斐烟戚说的是之前路上的事。那次刚好碰到一个男的被追杀,就给救了。
那人伤势不轻,当场如果不救,那人就得在那地去地府了。没办法,斐烟戚就在江落青还跟人打的时候动手了。
江落青当时被吓得剑都抖了一下,实在没法,就拿了布给把自己眼睛蒙上去打。
效果还挺好。
跟他对打的是群山贼,脾气本来不好,见着江落青这样轻视他们,下手更狠了。
导致斐师兄闻信赶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说是在靠意念支撑了。
当时斐烟戚也救了人,把人扔在草丛里抽了鞭子就上来帮忙。
江落青见两人齐活儿了,也不再坚持,靠在树上,眼睛一翻,就晕了。后来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现在斐烟戚提起,他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总不能对一个女孩说你的医术,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我能怎么办呢?每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过去,我也一样啊。
斐烟戚见江落青不说话,便讽刺的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心里特别慌。
刚才江落青那个傻子没看见,她可是看见了。
她那个嫡亲哥哥在低头在江落青的脖颈间,然后才抬头漫不经心的用扇子划拉了一下那人的脖子的。
好像察觉到她的视线,还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警告和冰凉。
想笑一下,笑不出来。
斐烟戚捂了下胸口,里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空的厉害。
得抓紧时间了,她想。
江落青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斐烟戚走远,心里慌的厉害,却说不上为什么。
小女孩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吧。他想。
“别担心,烟戚脾气有点大,过几天就好了。”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落青听了这话,笑了下,心里还是有点慌。
他道:“什么时候离开?或者你们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斐师兄笑眯眯的道:“现在就走吧,要是遇见我表姐,你估计就走不了了。”
江落青一愣,早上遇见一个奇怪的女孩也是这种态度。
三人成虎,他动作干脆,点头道:“走吧,包袱还在客栈里头。”
斐师兄去跟他姑父打招呼,江落青闲来无事,便倚着走廊把玩腰上的玉佩。
阳光淡淡的撒进走廊中,把他笼罩在柱子的- yin -影中。
他动作不羁,眼神散漫,气质却是浑然天成的冷淡出尘。
只可惜了容貌普通,要不然不知这天下间,单单为了他的姿态,就有多少人愿意为其赴汤蹈火了。
斐师兄,名叫斐济,是杭州丝绸斐家么嫡亲二公子。
上头还有个哥哥,名唤斐峋。这斐家偌大的家业,嫡亲的两个孩子都跑去学武了,位置便留给了大公子去坐。
斐家后面两位公子小姐不太出名,没多少人关注。
江落青摩挲着手上的玉佩,他亦是大家出生,对这些明里暗里的道道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