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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太监凑得近,两副画卷里的男女摆放在一起登对极了,像极了世间一对惹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后卿眸子有丝丝泪痕,抬眸间看向夏肖白,柔情似水:“夏肖白,谢谢。”画卷中的女人是他的娘亲,夏国的第一美人。画卷中的男人是他爹,年轻的时候是个潇洒的公子哥儿,不然也不会让他娘看上眼,自他娘死后,颓然了数月,就换了个粗狂的风格,反正他整理得再好看,心上人也看不到了。
夏肖白宠溺地拉着后卿的手:“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大殿某些老顽固实在是受不了,大步迈出,心里的顽固思想战胜了怕死的念头,指着两副画卷,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北冥王与北冥王妃,皇上贵为天子,拜一介臣子,实在是使不得。”
老头的胡子一翘一翘,颤抖又洪亮的话语如同洪水冲向了大殿。不少贪生怕死的老臣,既想维护夏国皇室的尊严,又想保住小命,十分欣慰地看着眼前这只老出头鸟。
难得昂起了斗志,置生死为身外物的老出头鸟感受到大殿其他同僚的崇拜目光又自豪,又怕自己的小命没了,他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再委婉地说上几句呢。
李友亮完全把他当成了透明,洪亮的大嗓门喊得比老头更加中气十足:“请皇上娘娘就位。”
坐在龙椅上的两人手牵着手,一步步走下金色的阶梯,眼睛看向北冥王与北冥王妃那两副画充满了敬佩与思念,离画有两步之遥时,两人停下了脚步,夏肖白搀扶着后卿,两人深深地朝两副画拜了下去。
一拜。
两拜。
正想第三拜时,大殿外又响起了一道洪亮的嗓门,一个背着白光的女人负手而立,一身金灿灿的华服闪着耀眼的金光,怒喝道:“不许拜!”
夏肖白和后卿只当她是空气,朝着画卷拜了第三拜。
女人被气得够呛,顶着满头的金步摇,叮叮当当地走近两人,瞪着后卿,又瞪着夏肖白,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们聋了吗?没听到哀家说的话吗?”
夏肖白搂着自家的美艳娇妻,不悦地瞪着她:“你怎么来了?”
金光闪闪的女人如今是大殿唯一的亮点,享受着众人的眼光放到她身上,扶了扶鬓发的金步摇,嘴角溢出一个慈和的微笑:“小夏,我是你娘亲,你当了皇帝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来?”
夏肖白煞有其事地点点:“你确实应该来。”
金光闪闪的女人狂喜,夏肖白在她狂喜的面孔上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既然来了,也该走了。”
女人的笑容僵硬到脸上,抬起金色的衣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小夏,我是你亲娘。”
~亲~娘~二字如同一声闷雷,在充满喜庆的大殿里炸开,后卿难以置信地看着夏肖白:“你还有个娘?”
女人噗嗤一声轻笑:“你跟在小白身边时间不久,自然不知道我儿子小夏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女人还打算长篇大论,说自己与儿子的感情多么深厚,奈何夏肖白一记冰冷的眼神过来,她今日来还有重要的事情,实在不宜与儿子置气,讨好地笑道:“小夏,你的皇后身怀龙种,不宜过于- cao -劳,哀家特意从邻国赶来,就是为了给你执掌后宫,好让你的皇后安心生下龙子,专心为夏朝开枝散叶。”
夏肖白搂住后卿的大腰隔着美轮美奂的凤凰喜袍隐隐感觉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在闹腾,白云说小家伙每到晚上就闹腾,害得他的美人儿都不能好好休息,心里柔软成一片,往日里看白绫很不爽的他,今日也看得顺眼了些,点头:“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言,后宫由你代为执掌。”
后卿- yin -沉着脸,不悦地道:“那我呢!”
夏肖白在他小腹上轻揉一把,笑道:“皇后的职责就是为夏国开枝散叶。”
后卿无形中被调戏了一把,红着脸地低头,哼了几句表示自己的不满。
白绫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地就拿到了夏肖白后宫的掌管权,脸上的笑怎么都掩盖不住,理了理金色的裙摆,挑衅地看了眼后卿:“虽然你是个男人,可毕竟是皇后,儿媳妇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后卿腻在夏肖白怀里把这个胡乱放屁的女人当成有病,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儿个又起了个大早,早就困透了。夏肖白体恤皇后辛苦,抱他径直抱起来,给了一众臣子和各色彩缤纷的鸟儿一个高冷的背影。
夏肖白的冷脸没有让白绫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