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诸位!”吉王眉头一皱,他自然也看得出因为秦骢那一句话,这厅中的一众将领神色的变化,唯有大喝一声才引回了他们的注意:“此一役,乃关乎我大启生死存亡之战!本王虽不敢自比郭令公,但仍愿披甲再战一场,望诸位可与我同心齐力,共保我大启盛世不败!”
此言一出,将厅中将领心中的疑虑统统暂且压下,众人皆跪地齐声道:“愿听殿下军令,誓死保我大启不败!”
吉王看着面前那纷纷俯身而拜的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与他们商讨了些细节后,方命众人散去。
“父,父亲……若无事,那我也先下去了……”秦骢便是再笨,也从众人的反应中察觉到自己刚刚似乎说错了。此刻房中只剩他与吉王二人,心里忐忑得厉害,只想快些离开。
可吉王却偏不如他的愿,挥手令他坐下:“先不必急着走,坐下来与为父说说话吧。”
秦骢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可惜他死活都不敢对吉王说个“不”字,只好又重新坐了下来。
吉王也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有几斤几两,教也没用,训也没用,发过几次火后,他反而能平心静气地说话了:“你可知,为父我为何要亲自上战场?”
“是,是因为此战十分重要,父亲要亲自前去,才能放心。”秦骢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只好凑了几句刚刚听来的话,勉强回答道。
“你这次没说错,此战确实十分重要,”吉王虽这么说着,语气中却并没有一丝欣慰赞赏的语气,他转身看着墙上所挂的大启舆图,又说道:“不过这只是其表,豫、徐、扬那三州虽闹得声势浩大,但也不过是处理起来棘手些罢了,并非是我此次亲自前往的根由。”
“那,那父亲为何要去……留在这京中不好吗?”秦骢一听,立刻又来了点精神,他不管什么根由不根由,他只知道,吉王一走,他便要时时提心吊胆,既要怕南边打过来把他杀了,又要怕何无顷父子把他吞了。总之,他就是不想吉王走。
“此战,我非去不可,”吉王伸手抚过舆图上那三州广阔的地域,眼神中尽是贪婪:“此一战之后,东南三州便彻底是我囊中之物了。”
到时有东南之势,再加他手中之兵,难道他还用怕何无顷不向他低头!
“我儿,你可要看好了,为父的这一切来日夜都是要统统交到你手上的……我不求你能做出什么功绩,但你好歹不要将它们都拱手让于他人才是。”
“是,是,”秦骢一连声应着,不住地冲着吉王点头哈腰,一副又敬又怕的模样。
吉王浑浊的眼眸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幼子,只觉身心皆生出一阵疲惫,终是长叹一声,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四日后,兖州境内,赵擎烽坐于军帐之中快速阅览着各地传来的军情奏报,是不是提笔点画一番。而秦浣则坐在不远处的沙盘与舆图前,按着赵擎烽的口述,尝试着最为基础的战事推演。
前些日子,他虽忙于兖州政务,但也留心甄选出了不少可用可信之人。他将这些以刘义茅为首的可用之人,纷纷提拔任用,又悉心安置使他们可相互制衡,不至于因哪方势大而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如此一来,虽说仓促了些,但他到底还是为兖州官僚中换上新的血液。
故而三州一反,他便将兖州的细碎的政事交了出去,跟随赵擎烽一同继续南下行军。
对此,赵擎烽私心里自然顾虑着秦浣的安全,想让他留于定陶后方。可正是因为他心中的这份爱意,还有那夜石榴坊大火前彼此许下的重誓,让赵擎烽心中十分的清楚,秦浣想要的从不是被他护于身后,而是携着他的手并肩前行。
不知不觉中视线已从军报上移开了,赵擎烽沉默地望着秦浣俯身于沙盘前,凝神沉思的模样。紧绷到有些疲惫的面容上渐渐生出了无声的笑容。
是了,这才是他的殿下。尽管自幼生于太平之中,奉行仁念而敬畏杀戮,却肯与他奔波辗转,直面沙场溅血毫无怨言。
故而赵擎烽从始至终都未阻止过秦浣,相反这一路上,他抓紧了一切的时机,将自己这些年行军所积攒下的经验兵法,尽可能多的教给他。
“你看,这样可对?”秦浣摆弄好沙盘上的布军,转头去问身后的赵擎烽,却发觉对方的视线居然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笑着埋怨了一句:“好啊,我在这边费心费神,你却在那里偷起懒来。”
“这可不是什么偷懒,”赵擎烽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