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一手捂着额头无法,无法再发出声音。
夏侯旬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白辰轲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按他的肩膀。然而夏侯旬的手却扑了个空。白辰轲的身体正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透明,开始难以辨认。
“...白辰轲!你怎么了!”夏侯旬心头大骇,声音中带着哭腔喊道:“你别吓我!你别走...别走啊!”
白辰轲终于从无尽的悲痛中抽出了身,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抬起头笑着说:“抱歉,吓到你了?拜托你把烛台拿远些吧。”
“好好...”夏侯旬手忙脚乱地熄灭了蜡烛。屋子里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 she -了进来。白辰轲的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颜色。
“白辰轲...你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吧?”夏侯旬心有余悸地问道。
白辰轲摇摇头:“不会。我执念未了,在这之前,绝不可能走。”
“那就好。”夏侯旬松了口气,旋即又小声问道:“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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