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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殊被抓至半空中,看向阮槐那寒气肆意的眼神,愤怒地吼道:“果真是你!”
“你这般忠诚的走狗,见到主子又死在自己面前...滋味如何?”阮槐邪佞地笑着,伸手掐住了流殊的脖子:“痛苦吗?悲伤吗?愤怒吗?不过没关系,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咯吱一声,流殊的表情凝固了,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直直坠向地面。阮槐伸出手,一枚光球从流殊的身体里钻了出来,飞入他的掌心。阮槐面带嘲讽地看着光球上一个金色的记好,抬头望向乌云密布却静悄悄的天空。
“白泽。你在每个‘违规者’的灵魂上都做了记号,又将他们编入同一场轮回中,试图一网打尽。真是好手段!可惜...”阮槐将光球放入口中,囫囵咽了下去:“能参破命理的不只有你!老夫也可以!”
轰隆,雷声终于再度响起。阮槐不躲不闪,戏谑地笑着:“白泽?你有什么理由动用天罚?老夫杀的可都是‘违规者’!机关算尽,却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滋味如何?!上仙也不过如此!”
越来越沉闷的雷声在云层之上来回翻滚,却终究没有降下一道闪电。阮槐仰天大笑,直震得周围的草木房屋瑟瑟发抖。殿内众人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旋风掀翻在地。横七竖八地砸向殿柱。刘阁老被陆科在空中接住,这才幸免于难。夏侯赞虚弱地瘫坐在地上,脑海中突然闪过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
庭院,梧桐树,师兄弟,师父...宗主。夏侯赞失了神,双手无助得在空中捞来捞去,心里一块空洞呼地钻入一道冷风。仿佛是渺无人烟的山谷里突然卷入一众嘈杂的行人,硬生生地将被遗忘的世界端出水面。极不和谐又很是难受。惶惶然中,一个名字趁机回到了记忆的中央。
“无...无忧宗?”夏侯赞迷茫地喃喃自语着。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扯着他飞了起来。夏侯旬惊叫,连忙拉住了他的小腿。没曾想,他们二人居然被一起带到了空中。
“第二个...和第三个...”阮槐- yin -森森地笑着:“老夫记得你们。你们曾有幸见识到了老夫的真火!你们要感谢老夫。若不是前世的惨死,你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妖狐之徒,怎可能当得了天潢贵胄?”
夏侯赞惊愕地看向阮槐那扭曲的表情以及可怖的双眸,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骇人的场景。他看见自己浑身都是火,如同一个硕大的火球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一人在他耳边凄惨地嚎哭着试图救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烧成了灰。夏侯赞浑身战栗,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依旧扯着他的脚腕不放手的夏侯旬,顿时瞠目欲裂。
“小旬!跑啊!”
夏侯旬在这一声绝望的呼喊之下清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向阮槐,见他的掌心中升起一团黑紫色的火球向他们二人掷来,闭上了眼睛。
“螳臂当车...”阮槐轻蔑地看着夏侯赞和夏侯旬。话音未落,猝不及防地,一道白光穿透了火球。火球刹那间成了漫天火星。阮槐惊讶,刚一扭头,一道绿色的鞭子突然抽了过来。阮槐扯住鞭子将其烧断,眯眼看向地面。
只见白栖梧背着秦央,身后还跟着阿年,绿色的双眸中满是怒火。
“我认识你...”白栖梧将秦央扔到一边,猛地一挥手,万千藤条并出,如同密密麻麻的箭雨撞向阮槐。阮槐手中结咒,引了黑火去烧藤条,谁知藤条只微微破损了一点,并没有断裂。
阮槐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微微侧首躲过攻击。下一秒,他忽然觉得身边一空,扬手将火球砸过去后发觉,夏侯赞跟夏侯旬不知何时被救走了。
“有点意思。”阮槐抚须看向白栖梧:“灵树,而且是棵有心的灵树。娃娃,你也是‘违规者’吗?”
“我认识你...”一向温和的白栖梧第一次露出了因浸染了杀意而略微狰狞的表情:“我生出了脚,长出了眼。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杀了你!”
随着白栖梧的怒吼,数不清的树叶如同一支支利箭飞向阮槐。阮槐漠然地一扫衣袖,将那树叶吹散回去。树叶刮在房顶上,割出无数裂痕。
“老夫对你没什么印象。不过...”阮槐的视线看向阿年。阿年将刚刚被白栖梧救下的夏侯赞和夏侯旬放到了秦央的身边,然后张开双臂站在前边挡住了他们三人。阮槐上下打量了阿年半天,贪婪之情无法自抑。
“傀儡...我的小傀儡...快回到我身边来...”阮槐向着阿年招招手。阿年的眼中忽地浑浊了一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