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恐怕是不能够了。
段寒生意识渐渐模糊,只隐隐约约听道有人命令道:“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高了一倍,段寒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换了地,不在原来的牢狱里,而是被关进了一间封闭的房间。
他们被绑在十字木棍上,右边升着火盆,难怪周围温度高热,火盆都快烧到他脸上了。
孙师爷亲自拿着烧红的铜柱,在灼热的火焰上过来反转,他虽长着一张和气脸,但- yin -沉时也不容小觑。
“醒了?”
段寒生试图挣扎,可惜药效未过,浑身发软,绳子没松开,好像越挣越紧了。
孙师爷的声音像有人拿了把斧头锯木头一般,刺耳难听得很:“没用的,省省力气吧,你不抵抗,我们也乐得轻松。”
段寒生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假笑:“这位官爷,在下不知犯了何事,非得劳烦您用……这种方式审讯。”
说罢,他将目光移向“滋滋”灼烤的铜柱。
段寒生心道这铜柱要是落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那非得疼痛不止,留下终生- yin -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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