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真是可恨可恶可悲。
待众人离席时,段寒生才从这场明争暗斗中缓了过来。
钟清墨坐于高位,目若朗星,顾盼生辉,红衣裹着蜂腰削背的身段,正神情自若地品茶。
段寒生决定寻他问个清楚。
“你骗我做甚?”
钟清墨眯着眼睛:“本座何曾骗你?”
“方才勿须长老诬陷你软禁折磨九音姑子,其实你早已想好对策,却不直言,害得我……”段寒生说了一半便卡住了,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若要直言说他担心,那真是有些肉麻了,还会惹他不快。
没想到钟清墨像改了- xing -子似的,略带期盼地追问道:“害得你什么?”
段寒生正经道:“我如今是你徒弟,师傅出什么事,自然是会担心的。”
钟清墨皱了皱眉,心生不悦。
等待会睡觉,就扒了面具瞧瞧你到底是谁,若是不是寒生,本座才不会稀罕你的担心,倘若你是寒生,不管你担不担心,本座都不会放你离开虞清门。
第三十六章
“钟掌门?钟掌门?”
不知何故, 自他比武回来起,钟清墨总爱时不时地盯着他瞧。
瞧得他寒毛竖起,毛骨悚然,浑身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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