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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黑,说实话看不太清楚,只能勉强依着月光洒落下来的白光辨别:“逍遥剑师因你而死,难道不羞愧吗?”
他寻找着。
这屋子不大,柜子倒是多,小二一边虚张声势,一边将柜子逐个打开。
没有,没有,这里也没有……
他觉得奇怪,一个下午,明明有看到一双眼睛在直直紧盯着他,故而略施小计,特意将其中武功高的一人调虎离山,自己先找好拿捏的,难不成失策了?其实根本不是这屋子里的人盯梢着他?
小二不甘心,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在?真的不关心身处在水深火热里的逍遥剑师?”
这句话问出时,带着隐隐的试探和不确定,很快,他撩开珠链,走到了床榻边,然后停下了。
段寒生将身体靠在角落里,床底下的灰尘飘飘忽忽,弄得他鼻子痒痒。
他听到那店小二的声音越来越近,停了下来,甚至弯下了腰----
冬日里的寒风,又猛地吹了进来。
“与其善心大发,让别人去关心逍遥剑师,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
身后传来冰冷冷的声音,小二的动作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坚持往下看去,转而眸子后移,发现自己特地设计调离的人此时竟回来了。
钟清墨原本跟在那客人后头,离得越近,越是觉得有些不对----这客人刻意与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似乎故意在引他跟上。
他一怀疑,便想到独自在屋中的寒生,心中一紧,再不敢犹豫,当机立断擒住那客人,逼他说出了实情,果然不出他所料,有猫腻。
他脚下步伐飞快,回来时,看客栈中烛火熄灭,便知不好,心急火燎地冲了上去。
小二惊讶道:“你回来的真快,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钟清墨在黑暗中,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看这样子,并没有抓住寒生,不禁送了口气,问道:“你无缘无故,闯进我们住的客栈做甚?”
小二倒是坦诚:“抓人啊。”
钟清墨明知故问:“那抓到没有?”
小二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钟清墨将剑拔出,闪烁着悠悠银光:“自然是没有了。”
他突然出手,小二也有防备,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对打起来。
段寒生隐约能看到两人的招式,这小儿白日里一副老老实实的唯唯诺诺模样,此时跟钟清墨你来我往不落下乘,说明不是好对付的人。
他到底是谁?又为何去当小二?有什么目的?
段寒生回忆起他们刚进酒馆时,那几位长老的眼神----带有恭敬,畏惧,举止有生疏的客气,不像是对待一个杂役的态度。
钟清墨的攻势凶猛,故意想弄出动静,而小二不贪恋战,虚晃一招,就要逃跑。
可他既然进了客栈,哪还容易出来?
钟清墨凌厉的剑式将他逼得步步后退,最终只得撑着墙抵抗。
小二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偷偷将手摸向腰际,段寒生乘着他们打斗,总算从灰尘满地的床底下爬了出来。
一爬出,便看到了他的小动作。
段寒生蹙眉,摇了摇玉扇,玉扇柄下跳出一把小尖刀,刺入小二的手腕处。
小二对付钟清墨便要聚精会神,却忽略了屋中的另一个人,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的肚子被踹了一脚,一下子倒在地上,竟迟迟没有再起来。
段寒生问道:“他死了?”
钟清墨不敢确定:“先点灯吧。”
二楼的房客只有他们六人,欧阳宗主听到声音即刻赶了过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他瞠目结舌:“……你们遇见刺客了?”
“差不多。”段寒生身上乱糟糟的,一身干净洁白的里衣此刻沾满了灰尘,他将蜡烛重新点燃,屋内恢复了亮光。
那店小二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骇人,段寒生起先不信这厮会这么轻易地死去了,用脚尖碰了碰他,再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怎么样?”
钟清墨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仔细一看,他的后脑勺竟插在一根尖锐的铜座上,这根木桩进入了最柔软的地方,难怪会一命呜呼。
段寒生后退一步,抿了抿,这小二运气也太差了些,这铜座本身是用来插蜡烛的,但有好几个,他们一打斗,黑灯瞎火,东西又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