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天玄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等乌金扇子拿开,扇柄已经深陷下去一大块,宋雪桥有些心疼地去掰。
那头温孤天玄松口后又是一声冷笑,“你又为何知道这地宫底下埋的是无辜人士?”
宋雪桥晃扇子,“无不无辜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啊?”
温孤天玄却突然闭紧了嘴巴。
“温孤前辈。”宋雪桥笑道,“被绑成这样还如此有骨气的人的确少见。”
温孤天玄闭眼假寐,怎么都不肯再回话了。
“那好,你不说,我自己去看!”宋雪桥闪身到无量塔朱门前,刚准备推门却又折了回来,嘿嘿
笑道,“你真当我傻?万一里头是洪水猛兽呢?”
温孤天玄略略抬起了眉毛,还是拒绝回答。
对付油盐不进的人,只能掰开嘴巴往里灌。
宋雪桥捡了块还算干净的栏杆坐下,“前辈不说,那我问如何?”
前殿女子的呜咽声还未停歇,虽然经过一通折腾已经消下去许多,还是听得人有些心烦意乱,后院风清月明,裴无念斜斜倚在一边,抬着眼皮看宋雪桥装模作样地审问。
宋雪桥就着诡异无比的气氛开了口。
他缓缓道,“温孤前辈,首先要说一点,晚辈于上一辈儿的情史并无多大兴趣,白天酒楼那一通污糟话,在下先在此给莫前辈说声抱歉,再者,您对峨嵋那小子手下留情也说明您有心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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