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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若此时动手皇上有多大把握?”
“右相在朝中经营多年,又有王太师和太皇太后撑腰,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只怕朝纲动荡。且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要挑他的错处恐怕不易。”
“若草民手中有足矣治他灭门之罪的铁证呢?”
宇文煊略一思忖,自己在朝中培植的势力已有起色,兵权也与十年前不同,已有三分在定王手中,只要想办法绊住太皇太后,让她手中的兵力动弹不得,那么快刀斩乱麻的除掉右相还是可行的,只是太皇太后那位嫡亲的孙儿,前不久才袭了王位的瑞小王爷怕是又要到京郊的皇家别苑中小住一段时间了。
此事虽然凶险,但若是办成了那便是砍掉了太皇太后的一条臂膀,如此日后收回实权便要容易得多。想到这,宇文煊已然下定决心
“若能铲除女干党,虽有万难,亦一往无前。”
“有皇上这一句话,草民便安心了。右相一党一应罪证皆已整理成册,如有需要可随时调用,还请皇上惩治女干党,并为萧家翻案平反。”
先前苏慕松不知萧洛尘还活着,隐忍十年,发展鸽舍苦心经营,等的便是一个能够铲除右相,为萧家报仇雪恨、洗刷冤屈的机会,如今为了救萧洛尘,右相便更是非除不可了,既然没有时机,那便制造时机。
第79章 旧闻
约定了共除右相之事,苏慕松和苏慕柏从一处不被注意的小门乘马车离了王府,宇文煊却暂留在了定王府中,他今日前来定王府一则是为见苏慕松,二则是有事要请教宇文晔。
“叔爷爷,您辈分高,活的久见识多,我有一事要请教于您。”
宇文晔看着一反常态的宇文煊,觉得心里发毛,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分毫
“乖孙儿,有什么不明白的,说来听听。”
宇文煊向四周张望一眼,确认没人,这才问到
“我太爷爷是否曾经纳过一个男妃?”
男妃?襄平民间虽有富家子弟好男风但从来没听说过娶进门的,更不必说皇帝纳男妃了。宇文晔实在不知道宇文煊没头没脑的怎么说出这话来。
“未曾听说。”
“你当真没听说过?”
“我不过大你三岁,早早便出了宫,这些事知道的只怕远少于你。你这是从何处听说的?既想知道,为何不追问那人?”
“是月珑的皇太女,昨日突然说想要见她皇伯一面,一问之下才知,我太爷爷那朝时月珑曾送过一个皇子和亲给太爷爷为妃。可我从未听说过这事,那个月珑的皇子现下肯定是不在宫中的,宫中服侍的人都已经换了三波了,又有谁能知道当年的事呢?如今他下落不明,我也只能来问你了,否则月霜眠那边不好交代。”
“这个男妃的事我的确不知道,不过有一人或许清楚。”
宇文晔命莫名将齐福总管叫了过来,齐福年近花甲,本是昭帝身边的侍宦,昭帝驾崩之后便自请去为昭帝守陵,直到定王出宫建府,德帝便命他做了定王府的总管,照看宇文晔,昭帝朝的事,他自然是清楚的。
“齐福,朕问你,昭帝朝时,可曾有过男妃?”
“回皇上,确实有过那么一个,是月珑送来和亲的皇子。”
“我襄平又不是月珑,送个皇子来和亲,他们是想求战还是求和?来和亲的是个皇子,昭帝没有大怒吗?”
“没有。虽然大臣们哗然,但昭帝其实是很喜欢这位皇子的,欣然纳入了后宫。”
宇文煊闻言受到不小的震撼,看了一眼宇文晔,心中只道,原来太爷爷也有龙阳之好,这就难怪这叔爷爷也是个断袖了。
“那这位男妃后来怎么样了?”
“那位男妃入宫两年后被贬出宫,幽禁在临近皇城的一处宅院中。后来昭帝病重,临终前解除了那位男妃的禁足令,昭帝驾崩后,那位男妃也自此彻底消失在世人视线中。”
齐福叙述得平实,但宇文晔和宇文煊还是从话语中听出了别的意味,这位男妃虽说入宫两年便遭贬斥,但其在昭帝心中的份量恐怕非一般嫔妃所能比,否则何至于要圈禁在皇城边上十年,临终之际还能想起有这么个人来?
“从此便在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吗?”
宇文晔可以当故事听,宇文煊却煞是焦急,月霜眠要见她皇伯,总不能跟她说人下落不明失踪了呀。
“昭帝驾崩后,奴自请守